即便我呼吸在纯白的房间里,人生也只有黑暗。

那天我被带上囚车后,注射了一针麻醉,再醒来,就到了纯白色的这里。

白墙、白地板、白床单、白衣服、白色的单面玻璃。

玻璃外可能有人,也可能没人。他们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他们,只有满目的纯白……

只有注射进我身体的液体,有那么一点色彩。

我不知道这些五颜六色的液体都是什么,那么神奇,让我不用吃饭喝水排泄甚至思考,只要躺在白白的床上,昏睡、醒来性交、昏睡、再性交就能活下去。

我从昏睡醒来,面前往往是这样的画面

小叔骑在我身上,尖声淫叫:

“啊啊!!小甜心、小甜心你终于、你终于变成我一个人的唔嗯嗯嗯嗯小甜心!小甜心嗯啊啊啊啊啊!!!”

“哦!!唔啊啊啊啊!!!”小叔高潮到昏了过去。可就算失去意识,我们的性交仍在继续。

他白眼几乎翻到头顶,舌头吐在下巴,口水淌了满胸、乳头落着我的牙印。

我凶残地拽着他的腰猛顶,他胯骨两侧是冒血的抓痕和青紫手印。当然他最惨的部位是屁眼,屁眼烂透了,冒出一截嘴唇似的红肉嘬着我的鸡巴根。

如果是从前,我会停下来确认他没事。但我好像是疯了,低吼着不停肏他。“呃噢噢噢”

哪怕他向后瘫倒在床,哮喘癫痫似的抽搐,我也无法停止疯狂的抽插。

也有时候,是我在上面、把他按在下面肏。

他平躺着或跪趴着,用渐渐松烂的屁眼猛嘬我的鸡巴,扭腰摆臀、掐着乳头享受性交。发出破碎的音节,说好爽、好舒服、再快点、用力……

我在他身上大汗淋漓、神志不清,性交却总是没有实感,只是一丝丝紧绷和酸涩。

记忆和感受也都是断断续续的,肏着肏着突然失去意识,像突然睡着了。但眼睛睁开,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肏。

我感觉我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只会顶腰肏穴我真傻,很明显是那些液体啊,那些液体维持我的生命和性欲,也把我变成毫无思考能力的性交疯子。

“啊啊好爽、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嗯啊啊啊啊”

小叔尖叫着又晕过去。但即便他昏倒,高潮也不会停止,我的动作更不会。

我的理智无法再控制我的身体,连触觉都在减弱。我时常像个旁观者,在用别人的眼睛看这漆黑无光的人生。

性交、昏睡、性交、昏睡,睡着了没有梦,醒着比睡着了还无聊,只有性交。

每次性交到最后,都以小叔的昏厥为结束。

他一昏,房间角落那扇白色的门就会开。

白衣的工作人员进来,拿电棍电击我,或者给我注射一针药水,让我睡过去。我往往能在合眼之前,看到他们把高潮不止的小叔抬去门外。

那门外,是大理石的地面、灰色有花纹的墙、一盆大叶子的绿植和干净的玻璃窗。

窗外的景色我来不及看清,门便关上了。

可我已经心满意足,起码看到了一点属于人世的颜色……

还有小叔琥珀的眼睛。

他还是一张娃娃脸,眉宇间带着东亚人特有的内敛恬静。但这只是外表,用来掩盖他邪恶歹毒又无情的心。

无法否认,我现在有些恨他。

他毁了我的生活,虽然我原本的生活就是一团糟,可起码是有星空和艺术的。

现在,只有白色、昏睡和性交。

“小甜心,乖,别动。”

小叔亲自给我扎针,在我左手臂最敏感的肘窝注射冰凉沉重的淡紫色液体。

我无法习惯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