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双份能肏你不?”喝了酒的对吸吸耍流氓,吓得吸吸摆手连说十个“NO!”

我赶忙戴上口罩,假装是真的中东悍匪过去保护吸吸。使出最凶恶的眼神,对那两兄弟比划抹脖子的动作,“补药嘭他,他湿窝哒碧池!”

那俩兄弟见我就怂了,“呵呵,开个玩笑。”“你的你的!”

……我看着有那么恐怖吗?

在我印象里,我有张可爱又显傻的脸。小叔初次见我,还误把我当成小朋友。

那俩兄弟绕开我,按部就班去床上肏屁眼。

他们一人扛起一条石膏腿,同时挤着入洞。虽然鸡巴不大,可是两根一起,够小叔受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是两根…两根嗯嗯嗯……啊、嗯啊、轻点!!轻点肏我、肏我肏得好疼…嗯!好爽!!啊啊啊肏我肏我!!”

小叔久违地被双龙入洞,终于感觉爽了。

我没去帘子里看他,但我知道他在翻着白眼淌口水。如果手方便动,还会拎起乳头来求抚摸......希望他几年后做回忆,想起的是此刻的放纵欢愉。

就这样,漫长的医院之旅终于有了圆满的句号。

唯一不和谐的声音是吸吸,他黑着脸说:

“卫子奎,原来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