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花半分钟说完这几个字,说完就掺着身旁护工的手咳嗽。
这是个瘦高的光头病人,脑袋比小叔还亮。颤颤巍巍无比虚弱,行动需要护工帮助。
病人皮肤紧致没有一丝皱纹,很年轻,却显然活不了多久了,连呼吸都像在煎熬。
可是生命最痛苦的莫过于心死,不如找点乐子打起精神来,享受最后的光阴。
嫖当然不好,但卖淫的是我叔叔,是我爱人。
“小叔,叫好听点。”我对小叔说,“奖励你大鸡巴吃。”
“唔…要吃一整个月~”小叔露在石膏外的小爪子挠挠床单,上午刚给他剪过的指甲挠出吱吱响声。
他真可爱!我忍不住去亲他的小爪子,结果糊了一嘴的屁眼骚味儿。
至于他的要求,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之后才会讲到。
绝症病人在护工的搀扶下,好不容易坐到床上。陌生又惊异地看看那截烂肠子,慢吞吞地掏出鸡巴来。
这根鸡巴又长又干净,让我有画下来的冲动。只是不太硬,或许没法让小叔爽。
但小叔是厉害的男妓,多糟的性交都能被他夸出花。
当嫖客握着长软的白鸡巴试探穴口,他喘息着发骚:“啊嗯…我的骚穴痒死了,痒死了快点~快点插进来!鸡巴、想要大鸡巴!!”
“呼!”病人嫖客突然大喘气,把我、吸吸和护工全都吓得一抖。
吓死我了,我以为他要猝死在这里。
“呼、呼!”他继续喘,喘得脸红心跳。
他握着鸡巴的手直抖,戳戳小叔烂肠子的末端,试探着往孔洞里入。
小叔卖力表演,刺激人勃起的叫声足有十八个弯:“唔嗯嗯鸡巴鸡巴!啊大鸡巴、鸡巴进来快进来!!嗯啊啊啊啊”
叫着,糜烂成一滩烂肉的穴口被长鸡巴插入,就像泥泞沼泽被扎进一根树枝。
“啊~”病人双手搭到小叔腹部,缓缓地抽插。
或许是人生最后一次性事的缘故,他很认真,凝视着交合处仔细研磨,仿佛要跟小叔的脱肛烂肠子做朋友。
小叔配合他磨蹭的节奏,一边呻吟一边收缩肠道,想把他的鸡巴咬回屁股里。
“啊、嗯啊~好厉害的鸡巴、好长啊~再进来点、再深点!啊!啊、嗯啊!!要不行了,全插进来的话…啊插进来!!嗯嗯插进来~”
小叔叫得我裤裆胀痛。如果是我在肏,我会整根钻进小叔的大肠里肆意狂欢!
我不禁期待病人嫖客的下一步动作,也想小叔多叫几声。
可是人生,逃不开老、病、死。
嫖客一声粗喘,“呼呃!!”浑身战栗着射出几滴精液在小叔脱肛的肠肉,连屁股都没进去。
连见多识广的小叔都尴尬了,迟迟地叫:“唔啊啊啊~精液...大鸡巴的精液!”
我猜,小叔会想:小甜心竟然拉进来个早泄的,真蠢!
可是小叔,“他有绝症,快不行了。”
小叔撅着嘴巴,摇摇溜光的脑袋。“鸡巴都是鸡巴,本鸭子一视同仁!”
小叔又胡说八道了,他分明喜欢高壮白嫩的猛狠大鸡巴。
也是因为医院里少有这款,我才找帘子来挂着。如果小叔看到他们的脸,很有可能就不想卖了。
小叔不想再跟我聊,捏着嗓子大声喊:“下一位,快来肏我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坨骚屁股。
闻声进来的是一对素质不高的兄弟,一个舔着嘴角摸墙摸门框,一个带着刺鼻的廉价酒臭。
“投…投币,投币肏穴。”吸吸在墙角的椅子缩成一团,用手指指门口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