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巴长驱直入,一口气捅进他大肠,远远地感受到他心脏的剧烈蹦跳。他一定怕极了,连直肠肉壁都在颤抖,但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他掉下去。

“啊啊啊啊卫同学,这样太恐怖了!唔嗯…好险啊!但我不是那种不要命的烂屁股,不要这样……别站这里,求你!”

可他的性快感被恐慌感完全盖过,被我抱在怀里也只有害怕。只能牢牢抓住我的胳膊,毕竟现在我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好吧。”我退后几步,让他双脚落地。

没想到他腿一软,直接跪趴在天台边缘的直角。他贴地的双手往外半寸,便是冷风呼啸的天空。

医院周围高矮错落的楼房,又像阶梯又像梳子。四处凝结着冷冷的雪,宁医生身下也不例外。

他手冻红了,可宁愿手掌失去直觉,也不站起来玩小叔最爱玩的危险游戏。

“可以了吗?”我握着鸡巴根,蹲到他屁股后头。这个姿势稍微有点累,但颇具惩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