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喜欢对着镜子做这个动作,或许也跟宁医生做过。
宁医生果然是知道的,回头看我一眼,销魂地浪叫:“嗯啊~这个姿势……卫同学,别把我捅烂了!”
他并拢两条大腿,屁眼看上去更紧了。。
小叔这样趴着,我不低头随便插也能塞到深处。但是肏宁医生,得低头确认屁眼的位置。
扎心的是,我低头一看就发现他这几天被插过屁眼,而且插进去的鸡巴并不比我小。
他绯红的软穴开在臀沟底下,却朝外绽放着,大有脱垂的趋势。入口裂开一条小缝,显然是长期摩擦出来的。
怪不得刚才一口气能捅进大肠里去,原来是常开的大门啊。
“嗯啊啊啊~”他被我插入,立马骚叫起来,“啊啊、卫同学,卫同学!好大的鸡巴,还是你的鸡巴最大了…肏我,嗯啊啊!!”
他叫着,臀尖被冬天的冷风吹红了,可还是那么柔软好肏。屁股跟着叫声一紧又一紧,可惜说出来的都是谎话。
我拍拍他结实的屁股,问他:“你说你是我的奖品,还算数吗?”
明知道他是撒谎的,可我还是想问。
“嗯!!我是卫同学…是卫爸爸的奖品!啊~温柔点,温柔点肏我!”
他竟然又叫我爸爸,我最讨厌被叫爸爸。
“再叫我爸爸,我就把你丢下去。”
我把他整个拎起来,奋力一顶,把他整个上半身都顶出天台去。
我这是开玩笑,也真的希望他别再叫爸爸了。被年长我十几岁的人叫爸爸,真的很奇怪。
“啊啊啊啊!!”他吓得不轻,整个身子都抖得像筛糠。几乎是哭着哀求:“温柔一点,不要吓我啊卫同学…啊、再也不叫了,不叫爸爸了…嗯、卫卫~卫卫同学!”
我把他拽回我胯下,一边挺腰一边靠近他耳畔,先吹一口暖暖的气,温润他通红的耳垂。
带着威胁的语调说:“既然你是我的,那就答应我,跟小叔保持联系。”
“嗯、嗯啊~卫同学说的,我…我什么都答应。嗯啊啊~联系而已,哈啊、我可以飞回来跟你们…跟你们睡觉!”
他被肏得声音忽高忽低,可是嘴角上扬,勃起的鸡巴还射了一串水在裤裆里。
做零的都喜欢被调戏玩弄吗?我不太理解,为什么恐吓威胁他们,他们会感觉兴奋。
似乎有很多女人也这样,但只是听说。
我曾经试着问小叔、吸吸和吸吸身边的女性朋友,可他们无一例外表示被我冒犯到,生气地离开。
所以我只能做好我能做的事,专心肏屁眼。揪住宁医生冻红的臀尖,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里肏。
我很高兴他甬道里很干燥,没有谁的精液。如果他里面是湿臭黏腻的,我可能真把他丢去楼下。
我没有洁癖,对“性”也没羞耻,可是莫名厌恶男人的精液。这种厌恶是最近才开始的,我找不到来由。
除了小叔。小叔的精液我可以喝掉,但是因为他羞耻又愉悦的表情。
我想起小叔,肏宁医生肏得更快乐。
我想这样也很不错,在小叔不在或不便的时候,找些代餐来吃吃。
“啊啊~卫同学塞得好满啊,我再也找不到卫同学这么大的鸡巴了唔嗯嗯~”
宁医生紧抓着天台直角形状的地面边缘,屁股越撅越高。叫声也愈发放肆,最近的那栋楼里已经有人开窗往这儿看。
那就早点结束,换个地方继续肏。
我调整姿势,加速摩擦他的前列腺,强迫他射精。
“嗯啊啊啊啊!!啊、温柔点!我不要…我不要变成烂屁股!唔嗯嗯卫同学!!卫同学轻点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