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那远远的,却被光头的反光刺得眼睛痛。

可是护士来问我:“你是他亲属吗?姓阙的。”

我这才探头望了一眼,“……是的。”

这颗锃亮的光头,难以置信会是小叔。不过也可以理解,他确实浑身上下都受了伤,而且头部的手术不剃头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两千五百字

小叔病床前后入宁校医,宁校医跪在椅子上求温柔、被大鸡巴塞到高潮射精

彩蛋內容:

“啊,好亮!病房里怎么放这么亮的灯?!”

“……那是我叔叔的头。”

宁医生来探望小叔了。

与其说是探望小叔,不如说是来找我挠屁眼的痒。

他虽然不是什么淫乱大骚货,但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专门趁夜色浓的时候来病房,不多寒暄几句就放下花束和亲手做的大补餐,抬屁股坐进我怀里,蹭着我的脸和我亲热。

“卫同学,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半个多月吧。

他上次来我们家里,吐槽小叔做的菜太油太咸,把小叔说生气了,所以这一阵子没敢找我们。

我猜他一定是屁眼痒到关不上了,又找不到救急的优质小鲜肉,才这时候跑到病房里发骚。

“我闻消毒水味都闻习惯了,希望没有影响你的性欲……不过还是希望小阙学长赶快好起来~”

宁医生坐在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越说越小声。

“卫同学,这段时间是不是很难过呀?真遗憾,我不能时刻陪着你。”

他的嘴还在欲盖弥彰,手却溜进我的衣摆,到毛衣和衬衫里的腹肌上去。

我感觉得到,他微凉的手指在我腹部轻挠出红印,刺痛着向下……

小叔还在旁边躺着,在鬼门关前转悠。我没心思调情,直接问宁医生:

“想要我鸡巴?”

“是啊~”宁医生舔舔嘴角,一点都不害臊,“想用卫同学的大鸡巴肏肏骚屁眼~”

看在他第一个来探望小叔的份上,我尽全力让他满意。

虽然在这样的场合做爱很奇怪,满鼻子的消毒水味儿、隐约作响的心跳仪滴滴声。偶尔有医护和家属在门外路过,步伐急迫或缓和。

因为实在太安静,我关了灯也能知道他在喘息。每一声鼻息都洒在我心尖,瘙痒我抑郁多时的灵魂。

“直接插进来吧,我来的路上扩张过了。”

宁医生并腿跪在老旧的木椅上,微微抬起屁股来给我插穴。为了追求刺激,他还把衣服全脱光了。

我摸着他捆着麻绳的身体,半天才找准位置。鸡巴头往软穴那儿怼,怼到一个硬硬的圆圈,显然是肛塞。

“真骚。”我轻拍他屁股,脆响传出去亮了走廊的感应灯。

光亮从紧关的房门底下传进来,我借光看清那肛塞是紫色的,是上个月小叔从自己屁股里拔出来塞给他的。

他不但带着花束、屁眼和亲手做的饭菜来看我们,还顺道归还我们的玩具。

如果病床上的小叔听得到,现在会很高兴交了宁医生这个朋友。

“卫同学,肏我~”

他等不及了,着急地扯开臀肉。

紧穴被我插得噗叽一声响,我跟着被紧出一身低吟。“呃!”

然后宁医生在我身前悄声叫:“唔嗯嗯嗯嗯……啊~就是这样卫同学,嗯啊啊、肏到最深吧!把我的屁眼肏烂,嗯啊~”

我被他温柔哄着,用力挺腰。他出声不停,老旧的木椅嘎吱响起来。我想抚摸他把着椅背的手,却摸下来一片漆皮。

“啊、嗯,卫同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