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衍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放过他水光潋滟的红润嘴唇,拨开勒住陆言殊另一边乳珠的皮料,低头含住。
“啊……”兔子老婆湿着眼睫,小腹陡然一酸,小逼口来不及缩合,甬道里滑落大团水液,黏哒哒地洇进了老公的裤子里。
邹衍察觉到腿上骤热,挑了挑眉,在陆言殊的粉圆乳晕上刻出好几个牙印,才开口问:“尿了?”
他的语气有些慵懒,声音哑哑的,听得陆言殊并起腿,讷讷回答,“没尿……就是、太舒服了……”
上次也是被稍微亲亲就湿得厉害,邹衍摩挲着他的窄腰,看兔子老婆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小逼却碾在自己腿面偷偷地磨。
在灰色卫裤上拉出深色的、带着点晶莹的水痕。
邹衍又不像毛头小子那般急躁了,虽然依旧肾上腺素飙升,心跳有点过速,但好整以暇地靠到两个蓬松大枕头上,半支起上身后,他多少恢复些上位者的从容。
“跪过来,老公给你舔干净。”
一句话说得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
他的瞳仁里像燃着黝黑的火,陆言殊垂眸不敢直视,嗫嚅道:“可是……会脏……”
却不由自主地把小逼送过去,双手无措地在老公肩头捏紧成拳,期期艾艾地搓了两下。
邹衍轻笑:“不是喜欢老公亲你吗?”
现在高度正好,他把拇指揉进湿答答的软蚌里,嘴唇挨上去,像接吻那样亲出细细的响声。
兔子老婆才洗过的小逼,哪里会脏,除了他身上的鼠尾草甜香,还多了邹衍自用的薄荷沐浴乳的味道。
邹衍两指掰开胖乎乎的花唇,嘴唇与暖湿的肉蚌厮磨,在润泽的白皙软肉上吮出桃红的吻痕。
再用舌尖勾勒软嫩肉核,挑着那根细线在花穴里打转,掀开小阴唇的肉褶往里钻舔。
温热的舌面把花蒂挑逗得膨硬颤抖,殷红的一大颗,立在他舌尖上无意识地战栗。
肉核周围以及翕张的小逼口都渗出清透黏液,亮晶晶地淌进邹衍嘴里。
陆言殊只被祈家兄弟舔过,他还分不清具体是谁,但那两次都很粗鲁,远没有邹衍舔得这样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