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老婆喘息着捏了捏自己的小奶,都没法缓解体内沸腾的酸痒与滚热,腰臀不受控制地晃动,像是身体在软弱叫嚣着想要更多。

“呼……嗯啊、哈呃……”一根柔韧肉刃突然插入收缩的穴洞,惊得陆言殊撅着屁股要躲,却给两手包着臀肉往邹衍脸上按。

膨起的粉红肉蒂被潮热的花唇拥裹着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窄穴被舌头入侵钻弄,灼热气息尽数喷洒在稚软的嫩逼里。

烫得陆言殊两腿哆嗦,放在老公肩上的双手也不自觉抓住他的肌肉。

花蒂也给几下就磨熟透了似的,缀在白糯蚌肉间,被邹衍的鼻梁碾得扁圆,透明黏腻的潮水大股大股地涌。

邹衍嘬吸得啧啧作响,边揉搓着陆言殊的屁股,粗硬的手指探进潮润的后穴。

那里上午还插着假鸡巴,陆言殊洗澡后忘记安回去,现在邹衍插进两根指头缓缓地搅,揉到的地方都跟化了水那样湿暖温热。

“啊……别嗯……嗯嗯……”陆言殊蜷起脚趾,骨头都在发酸,却无处遁形。

他往前逃会把湿淋淋的小逼进一步喂进邹衍口中,往后缩会让抽送的手指顶到前列腺,无论如何都会激起强烈的酥麻酸胀。

“嗯唔唔……老公……太痒了……慢点……”兔子老婆颤栗着不知如何是好,仓皇地拽下自己的耳朵捂住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被老公舔吸得快要高潮。

但他老公虽然只跟他做过一次,却无师自通地,从他不同寻常的颤抖中感受到一样的兴奋。

邹衍的胯部灼烫到起了火一般,实在太热了,他扯掉上衣,翻身把陆言殊压到床上,把脸埋进兔子老婆的逼里用力地吮舔。

勾起灵巧的舌尖,转着圈捣碾花蒂背面,顺带鼻梁也搓揉着中心硬挺的肉珠,把扑簌簌的大小花唇捣磨得不知所措。

同时三根长指还在老婆水汪汪的后穴里翻搅,对准前列腺疯狂顶肏,插得肉洞主动嘬含,绵密的壁肉挽着他的手指拼命抽搐。

“等、老公嗯……别再……哼啊啊……老公嗬啊……”兔子老婆脸红耳热,大耳朵下的眼睛湿漉漉的发酸,腰臀颤动着左扭右摆。

本是要躲的,大部分时候却挺着腰胯,奸淫老公的唇舌和鼻子。

一时间竟还说不清是谁在用什么肏谁。

小逼里的酸痒就快要到顶点时,陆言殊突觉腿心一凉,泪眼朦胧地望去。

就见他老公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掏出一个不算眼熟的肛塞,猛地捅进他濡湿的后穴,“小兔子忘记自己的兔尾巴了,老公给你安上。”

“啊!”这一下绝对称不上温柔,陆言殊缩起腿,鸡巴被肏得起立,在白色三角裤上顶出一个鼓包。

紧接着他空泛潮涌的小逼口里也不容拒绝地抵进一根半硬的性器,尚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塞得他嘴里只剩下哼声。

“哈啊……嗯嗯唔……哈嗯……”兔子老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好大,好满,那是什么,他阳痿老公的鸡巴什么时候……

邹衍并拢两指飞快搓弄他敏感充血的花核,边挺身沉腰把鸡巴捣进窄热的穴道,在令人窒息的狭隘滚烫中,感受到独属于自己的血脉跳动。

“唔、哈……啊……老公嗯……我要……啊……”陆言殊勾起脚尖,又抽搐着放下,膝盖震颤着去够他老公的腰。

「颜啵」 虽然知道陆言殊绯红着双颊,说的是快要高潮,但邹衍被他两腿缠上,还是觉得他其实是想要自己肏进去。

即便担心自己的尺寸会杵坏老婆的小逼,更不必说现在陆言殊后穴里还夹着根差不多大小的肛塞。

但邹衍狠狠心,还是在润滑得能拉丝的逼穴里一插到底,粗壮的鸡巴瞬间贯穿了粉红的花穴,撞到子宫,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