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内。

这也就罢了,他的那只拇指还难分难舍地粘在陆言殊的软逼里,搓碾可怜的小巧尿洞,粗粝指甲剐蹭着糯粉的边缘,势必要挠出什么一般。

“嗯嗯啊、别呜呜……别抠了呃……北尧哼啊、唔……会嗯……会坏的呜呜嗯……”

在滔天酸软到让人快崩快的瘙痒滚热中,陆言殊震颤着另一只赤脚,哆哆嗦嗦踩到钟警官身上,想胆大包天地把他踹开。

但是那只脚既发软、又发抖,有心无力地蜷缩着灼烫的脚趾,反倒抓得他的警官男友跟着了魔一般,又是狂风骤雨的数十轮抽插。

陆言殊下唇上满是齿印,呜咽着语无伦次,“不行、了……北尧……小逼要被抠、坏……嗬啊啊,又想射嗯……”

熟烂的花蚌煽情地抖落出簌簌的残影,湿嫩软口飞速抽动收缩,自内潮喷出大股剔透水液。

“这都没反应,你这不守妇道的小逼恐怕早就坏了。”

钟北尧忿忿地放弃了那只小眼,两只强有力的胳膊绕过小妓女不知该往哪里放的膝窝,火热的胸膛压下,用怀抱将他从头到脚都牢牢固定在真皮座椅上。

抬腰提臀,再沉腰喂送,大半体重跟着砸向那团赤裸白润的臀部,变本加厉地夯击捅捣!

“小妓女下次再出轨,我就把你绑到市中心的主干道上肏。”钟北尧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鸡巴噗嗤噗嗤地狂送狠出,把陆言殊的处子后穴都给鞭肏肿了,肉皮筋一般紧箍住野蛮进出的粗硕性器,黏腻湿滑的入口都给偾张的经脉烙出了凹印。

更可恶的是,他腹上的耻毛色浅却仍旧粗硬,大剌剌地往陆言殊柔嫩的花唇里扎,扎得两瓣红肿蚌肉烂桃一样瑟缩抖颤,痉挛着往外漫射黏腻晶莹的汁水。

“不!不出了……啊!放过我,呜呜嗯……北尧、北尧唔……”陆言殊彻底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连摇头否认都困难,泪流满面地哀喘,几乎要被体内汹涌的快感淹没窒息。

钟北尧找到陆言殊那个最为酸软的地方,挺着坚硬的龟头凿开软糯抽颤的丰厚肉块,深深抵进肉褶绵密的灼烫结肠中!

“你最好守住男朋友专属的嫩屁眼,别随便给人肏进结肠口里。”湿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指令落在陆言殊耳边。

“听清楚的话,就说‘明白了’,小妓女。”

陆言殊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睁着眼睛热泪滚滚,张着嘴巴却只能做口型,连好不容易哽咽出的气声都断断续续的:

“明白、明……嗬嗬啊……”他仰着脑袋,依然觉得呼吸不畅,口鼻都被炙热的酸软包裹堵住。

无边无际的可怖快感高悬于头顶,小妓女被警官男友的鸡巴钉在他的车里,处子结肠可怜兮兮地咬着那根粗长硬物,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抖动抽搐。

钟北尧的龟头正卡在他的小肉袋里射精,边回味着缓抽慢送,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口对口地给他渡氧气,皱着眉哄:“呼吸,陆言殊,别爽晕了,我还没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