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的妓女男友坐立不安地摆了摆手臂,发现手铐穿过了头枕的支架,他被和座椅连在一起,根本没法挣脱。

屁股里还吃着那根没有缩小迹象的鸡巴,陆言殊缩了缩后穴,也没能将它排出去,反而招来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地一下,把他的花唇扇得先是麻到没了知觉,再是星火燎原般,从逼口到肉蒂,一溜儿地红肿火辣起来。

“唔、啊!”陆言殊断掉的眼泪霎时又往外冒,鼻腔酸胀。

本该是很疼的,可是酥麻的快意也恬不知耻地窜上了他的脊髓,还有多余的藤蔓一样盘绕在他的肉逼周围,缠得花蒂瑟瑟抖动,清腻黏水止不住地淌。

“唔……钟、钟警官……别打……”陆言殊哭丧着脸,眼尾大片水红,浓丽潋滟。

“钟北尧。”三个字冷不丁在他耳边响起,磁性的哑声暖得他后颈都出了汗,“喊自己的男朋友钟警官,太生疏了,我不喜欢。”

陆言殊抽噎了一下,弱弱地喊,“北、北尧……”

钟警官眯着眼盯了他两秒,陆言殊蓦地感觉到甬道里那玩意儿似乎更大了些,刚想控制不住地呻吟,方才招呼他的大掌又猛地砸了下来!

四根粗长带茧的手指变着角度扇来,对准陆言殊腿心的蚌肉,把那两块粉嘟嘟的花唇扇得弹来弹去,无论内外都呈现出艳熟的糜红,高肿得连逼缝都快要看不见。

既是如此,钟北尧便把一边的红艳花唇扯开,剥出滑腻腻水淋淋的膨大肉蒂,边扇边冷声道:

“别以为撒娇了,我就能原谅你。”

陆言殊哪里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朝钟北尧撒过娇。

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痉挛得几乎不成型,双足无助地勾起又绷直下压,又疼又痒地哑着嗓子喊:“啊!别打了!北尧,唔、哈啊……嗯嗯呃……啊……”

钟北尧眉头紧锁,嘟囔了句“这么爱撒娇”,而后便举起沾满湿腻暖液的手掌,在陆言殊腿心扇拍出沉闷淫荡的水声,又揪起他的肿热阴蒂,拉成原先的两倍长。

接着竟然抠起了花蒂下边的小尿孔!

还颇感兴趣地问:“小妓女平时会用这里小便吗?”

惊人的酸涩刺痒像无数细小针头,猛然戳进陆言殊的女逼。

小妓女拼命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北尧、北尧……不嗯嗯……哈、哈嗯……求你不要唔唔……”

那双圆碌碌的眼里也盛满了泪水,流得湿了他的衣襟,在钟北尧的制服外套上印了大片的水痕。

总是哭得这么可怜,肉穴却又嚼得那么起劲。

钟北尧被他的后穴嘬咬得满脑门的汗,却也不急,抽送的鸡巴缓了力道,抵在软绵绵的结肠口慢条斯理地研磨。

让紧致的结肠口放松戒备,嘟着小肉孔去亲嘬热腾腾的马眼。

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将警官男友的精水吸出来一样。

“哼啊、哈……北尧唔……”陆言殊浑身颤栗得几乎要散架似的,面上似是痛楚又似是欢愉,扑簌颤动的大小阴唇和逼穴膜肉完全裹不住飞喷的汁水,大鼓黏液淋漓溅出。

叫抠在他女穴尿孔上的粗大拇指都打滑了一瞬,粗糙指腹勾住窄小肉眼的薄软嫩肉,趔趄着,指甲剐进了粉润微肿的肉孔中。

“嗯啊!”陆言殊要从座椅上弹起般高拱起胸膛,臀腿抖若筛糠,颤出层出不穷的肉浪。

钟北尧把他乱动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单手摁住,大力到手背青筋尽显,圈得陆言殊的小腿登时漫出青红。

但两人都无暇顾及。

因为钟北尧正疯了似的杵捣陆言殊绞缩热颤的穴道,疯狂摆腰打桩松软入口的结肠袋,带出粉红的嫩肉和漫溢的水液,再趁它们来不及反应,又都捅砸进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