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逼催生酝酿出的腹中酸痒缓缓升到心口,经店长揉散,朝四肢百骸漫去。
小犯人夹紧括约肌,只等着鸡巴再插肏十数下,便可以哼喘着潮涌,于是听到警官大人说要没收他什么东西,想也不想地点头:
“呼嗯……好、好的……都是小逼的错,没收小逼的……嗯嗯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软,思绪都飘到天空云端,稀碎得拼不起来。
然而还差最后几下,那根鸡巴却突然退了出去,捅到处女膜肉上的水淋淋衣料也给猛地拽出。
陆言殊捏着被塞进手里的黏腻料子,眼中满是迷茫雾气。
阴核穴道都酸涩空虚得像是用醋发酵过,没了衣服的阻碍,大团大团的清透黏水被排出,涓涓汇聚在翻卷开的粉红花唇里。
花唇盛不下了,就汩汩地漫出。
钟警官挺着巨硕胀紫的鸡巴,将那两瓣潮哒哒的蚌肉分得更开,先是一皮带扇得懵懂无知的阴蒂瑟缩震颤,周围腺体喷射出晶莹黏液。
“啊啊!好痛……好酸……嗯嗯啊……”
陆言殊尖叫着被扇得潮喷,漆黑眼珠中雾气更甚,瞳孔都有了涣散的趋势。
紧接着,钟警官从裤兜里掏出一对精致小巧的迷你手铐,准确无误地夹在了他潮涌喷溅的花蒂上!
“小骚逼都是有了阴蒂才发痒犯错的。”
“那当然是没收阴蒂了。”
」
尖锐的刺痛裹挟着更汹涌的快意呼啸而来,从阴蒂夹流窜到五脏六腑,酸胀得陆言殊猛然噤声,眼泪夺眶而出。
他呼吸颤抖,皮肉痉挛,双眼翻白着被浓烈的情潮拉扯进无尽的深渊,全然不知一身正气钟警官把白浊的男精射进了他扑簌抽搐的小逼里。
射在了被手铐扣留的肿胀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