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反退。

男人的鸡巴被旗袍厚厚裹了一层,仿佛戴了特制的安全套,更加粗壮雄伟地堵塞那只不安的肉逼,混着滑腻的汁水,漫不经心地在花蒂背面碾。

研磨得陆言殊呜呜哼喘,摇晃着腰胯,想要把只卡了一半的大龟头再吮进些,最好都吃进来,撑开紧绞瘙痒的穴肉,肏到虚泛酸涩的处女膜上。

“这么饥渴地馋着鸡巴,馋到脚趾都勾住包皮不放,是希望被狠狠捅进去吧?”

神通广大的钟警官说中了陆言殊的心事,小犯人支支吾吾地点头又摇头,都不知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想被插进来,但这样似乎就真的是小逼太贪吃,以至于犯事儿了。

所以小笨蛋陆言殊难得机灵地实话实说:“明明就是、嗯……是警官大人先弄得我好痒……”

“骚逼还没被弄,就已经在桌上悄悄磨了,你以为我没看见?”警官大人没有掉进他的陷阱。

好像是哦,当时只是捏捏小奶子,屁股它就自己扭起来了,把小逼往桌面上捣。

难道说确实是小逼的错?

陆言殊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胸乳,可怜巴巴地抽泣了一下,微侧着头向店长求证:“真的吗,店长……哼唔……我的小逼犯罪了……”

店长的手掌包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搓捏勃起艳红的奶头,轻车熟路地用指缝夹得他圆润的乳晕异常秾丽。

“或许是真的吧。”店长叹息,随即又安慰他,“你诚心认错,请警官大人原谅你,他应该就不会太追究。”

小犯人便糊里糊涂地道歉,“对不起,警官大人,唔……是、是小逼自己发痒的,还想吃得更深,顶顶处女膜……”

他态度诚恳,低眉顺眼的,嘴唇又湿又红,委屈地扁着。

钟警官为了奖励小犯人知错就改,巨大龟头全数挺进,噗嗤噗嗤地抽插出闷响,把旗袍里衬的花纹都给挤压得烙印在水嫩逼肉上。

“本来是不能请外援的,”钟警官意有所指地瞥了店长一眼,“不过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那么严厉了。”

粗硬鸡巴搅动着湿滑的穴肉,伞冠棱角无比贴心地次次都刮碾过酥痒酸软的敏感点,把陆言殊插得腹股沟潮热不堪,腿根颤栗,声音也哆哆嗦嗦:

“嗯嗯……好……谢谢、啊……警官大人……呼嗯嗯……”

“但是”

钟警官话音一转,松开小犯人的脚踝,双手撑在桌子上,加速摆腰顶撞被旗袍覆盖了一层的潮热逼穴。

陆言殊昏昏沉沉的脑袋微仰起,双脚僵硬地保持着被鸡巴柱身磨碾的姿势,一只手从店长掌下撤出,两指摁上滑溜溜的肉蒂。

装了马达似的野蛮抠揉。

“但是什么……呼唔……可以再里面、嗯一点吗……快要……”被原谅了的小犯人更加理直气壮地要求警官深入,“啊!”

警官大人提臀蛮捅,粗大坚硬的鸡巴直直夯进酸软窄穴中,将小巧逼口进一步撑圆,马眼顶陷进柔软水滑的处女膜瓣上。

陆言殊搓着花核的手指都感受到了鸡巴的热度,比小逼里隔着层衣料感受到的要更加滚烫。

“嗯唔……好深、嗬呃呃……旗袍也嗯……进来了……”

原本光滑的衣料被丰沛的水液浸泡得遍布褶皱,由硬挺鸡巴一刻不停的狠撞重捣,更是弯弯折折的到处都是凸起的棱角,粗蛮地将水嫩的逼肉磨蹭得肿红。

也加倍了陆言殊穴道内的快感。

“但是,我要没收你勾人作案的工具。”

就在陆言殊张着嘴只顾呻吟喘息,揉了几下就累得不行的手虚放在小逼上,只等着警官大人将自己肏上高潮时,钟警官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

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