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正是季衔山心下所困惑的。
“因为衔山这个名字,本就是我想为你取的。如果没有这个胎
梦,我又怎么能顺手推舟,让先帝为你取这个名字呢。”
这个名字的含义太大了,只能由先帝亲口道出,而不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季衔山沉默。
霍翎笑了一下:“明明是夫妻,为什么不能直接开口提出要求?从我成为皇后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不仅仅是我的丈夫,更是这大燕的君王。
“就像你方才想说的那句,如果你的父皇没有驾崩,今天的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
“可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够放心地缅怀你的父皇吗,因为他已经彻底离开了人世。他留给你的,只有美好的印象。而这些年里,一直扮演着君父角色,护持你长大,也让你感受到压迫和威胁的人,是我。”
动静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