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把我当跑腿的了?你怎么不找别人,非要找我?”
“全京城,我如今还能信谁?”萧秋折也很无奈,“我听说太后有个远房外甥,前些年在京城里作恶多端,祸害了不少人,甚至玷污了一位官员的女儿,致其惨死。那官员曾告到皇上那儿,却被太后拦了下来,后来那外甥被安排到外地做了个小官。你去找人,帮我把他绑来。”
“绑人?”陆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满脸不可置信,“那可是太后的人,你让我去做这等事,是想让我脑袋搬家吗?你怎么不让方齐和方于去?”
萧秋折神色疲惫,显然精力不济,沉声道:“我近来事务繁多,方齐需帮我处理琐事,晚青妤如今在晚家,我得让方于去保护她。我身边只有他们两个得力助手,实在找不出别人,只能劳你出面。你人脉广,且你大哥的大舅子是将军,随便找几个身手了得的人,并非难事。”
陆临听罢,摇头啧嘴:“你倒是会算计,连我大哥的大舅子都惦记上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整日里尽给你擦屁股了。”
“那不然呢?”萧秋折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他,“我母亲去世,我无依无靠,难道我的外祖父,我的舅舅,我的表哥不该帮衬我一把?”
陆临嗤笑一声,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好好好,帮你帮你,不然你又得去姑母那儿告状,让我睡不安稳。”
他把茶杯搁在桌上,起身道:“不与你多说了,你自己调理调理心情,振作起来。后头的事儿还多着呢,你那情敌怕是还要找麻烦。我听说晚青桁被调到了付大人身边,也不知在布什么局,你多留个心眼。”
提到付钰书,萧秋折眉头一皱,显然不愿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