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擦了擦白奚额角的汗,柔声问道,“做噩梦了?”
白奚惯性露出一个妥帖的笑,“没事,睡多了,头有些晕。”
“阿奚……我是不是做错了?”
宋少爷的声音含着一丝颤抖,他与白奚聚少离多,此次白奚这么轻易就生病,属实吓到了他。
“当年你已经离开京都,我便不该再拉你蹚浑水。”白奚体弱,能在江南做出这番成绩必定费了不少心神,更是内耗严重。
白奚不在意地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本就不甘屈居人下,就是没有宋子然的干涉,他也只会更加拼命地试图站稳脚跟罢了。
况且,他一直知道陈越的人暗地里跟着他,虽然算不上用心险恶,却也虎视眈眈。
现在陈越碍着那点情分不与他用强,可这男人心思深沉,万一哪天改了主意,他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宋子然帮着他在江南站稳脚跟,也让他足以独立自保。
陈越再想像拿捏蚂蚁一样拿捏他,是绝无可能的了。
宋子然也和他不争论,只是叫白奚快些收拾东西回他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