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被电逼,一边被打手心,白奚彻底崩溃了,呢喃叫喊着,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有人死死地按着他,用电流狠狠地电他的逼,哭闹挣扎都无济于事。

白奚现在才知道,挨藤条打屁股算得了什么,咬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世上怎么会有电逼这种酷刑啊,钻心的疼痛,身体极度敏感的酥麻,彻底失去控制,逼眼甚至抽搐着想喷水,像个彻头彻尾的玩具。

白奚挣扎得太过分,下人几乎没能将他按住,那张艳绝的脸布满泪痕,实在惹人心怜。

训诫师忍不住柔声哄了一句,

“夫人,您夹紧了就不用电了。每一个合格的正妻都受过严厉的调教,您很快会习惯的。”

随即背脊一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训诫师僵硬地侧过头,陈越正看着他,一双眸子漆黑渗人。

是了,这是家主的正妻,怎么轮得到他心疼?

于是电击器又按在逼穴上,电流涌动,穴肉抽搐,白奚叫得近乎失声。

“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啊啊啊,不要电了……啊啊啊……”

训诫师再没有理会白奚的挣扎与求饶,在哭叫中电了整整三轮,下人才端来一碗姜汁往逼里灌。

“夫人,这次可得夹紧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什么时候能夹紧了,晨训什么时候结束。”

白奚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逼穴被电得酸痛酥麻,磨人的感觉往骨髓里钻,逼要被电烂了,阴茎却不知廉耻地跳动,涨得发紫,囊袋饱满,渴望射精。

姜汁灌入将逼穴烧得滚烫痉挛,还夹杂着让人触目惊心的瘙痒。

夹紧了就能结束晨训……

白奚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意志战胜了身体的本能,逼穴抽搐着强行夹紧,把火辣的姜汁含得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训诫师点了点头,总算满意,“夫人以后不想挨罚,贱逼都得夹紧些,家主的精液是一滴都不允许流出来的

训诫师谨慎地转过身去请示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陈越,“家主,请。”他先前不慎对夫人言辞不当,希望家主不要芥蒂才好。

好在陈越似乎忘了他先前的失礼,放下茶杯起身,下人恭敬地举着银盘站在他身侧。

托盘里放着的是要给正妻穿的两枚银环,一枚扎透阴蒂,一枚坠在乳头,身上留下丈夫的标记,以后他就彻底是陈越的人了。

白奚的性器干净且听话,婚前几日到新婚夜都没有擅自出精,否则连龟头都要穿环,被责打的时候痛不欲生。

阴蒂红肿而麻木,阴蒂头更是鼓圆如小枣,乳头比起刚买回来时也大了一倍不止,白奚身上这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要被他的丈夫亲自穿环。

“家主……不要,求您……”白奚喃喃地叫他,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想求他放过自己,让他痛快地死了,还是求他不要穿环。

他话还没说完,陈越已经俯身拧着他的阴蒂,重重一掐挤出阴核,银针直接扎透,一枚属于他丈夫的阴蒂环留在了上面。

无助沙哑的叫声像濒死的幼兽,吵得陈越直皱眉,摸上粉嫩的乳头,如法炮制地穿了乳环。

白奚抿着唇掉眼泪,他已经彻底明白求自己的丈夫是没用的,这个男人才是管得最严的那一个,只不过他是让别人动手罢了。

他的丈夫却突然朝着阴蒂环屈指弹了两下,他顿时魔怔般发出又软又疼的声音那种只是听一听,都会让人兽欲大发的声音。

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发骚了?”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有没有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