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家主要了你几次?”

尽管难以启齿,可仅仅一个早上,白奚就知道了陈家这些训诫师的厉害,诚实作答,

“五次。”

训诫师脸色一沉,能勾引家主要他五次,这双性倒真是个狐媚子。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在哪里出精?”

白奚知道他的意思,连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两次在子宫,一次在逼里,一次在后穴,一次在脸上。”

训诫师手中的家法已经分开了白奚的双腿,柔韧有力的藤条对着被打到饱满得近乎破皮的阴蒂粗鲁捅弄,敏感的肉蒂被捅得七倒八歪,变形严重。

“那今日检查的时候,逼里怎么这么少精液?”

“射在里头三次,夫人只含住了一次的量!?”

甚至在短短的晨训期间,白奚腿间的地面又流出小片精液,尿道棒还插在阴茎里,根部也扣着银环,白奚是不可能出精的,显然是陈越射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出来。

训诫师脸色发青,重重的一藤条直接抽在逼上。

“啊啊啊啊!!”白皙的小腿骤然紧绷,本能地乱踢,却是无济于事,被下人死死按在刑凳上,分开双腿被抽逼。

训诫师没留半分力气,白奚叫得声音沙哑。

陈家从未有过这么不懂事的淫穴,何况还是家主的正妻,连精液都含不住,如何延绵子嗣,必然要好好长长教训。

一边用藤条重重鞭笞在逼上,一边厉声教导,

“夫人这逼穴连精液都吃不紧,实在该教训。”“啪啪!”

“双性本来就不易受孕,夫人这般娇气,如何为陈家延绵子嗣?”“啪!”

藤条疾风暴雨般落下,抽得那只嫩鲍瑟瑟发抖,“啊啊啊……我错了……不要打了……好痛啊啊……”

“我真的错了……以后一定会夹紧的……啊啊……逼要被抽烂了……”

“啪!!”一藤条直接招呼在阴蒂上,娇嫩肉蒂几乎被抽烂,白奚顿时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啜泣。

见他不叫了,训诫师继续教导,

“夫人,晨训时不可喧哗。下人们都看着,您是正妻,不可丢了家主的脸。”

他口中的下人,是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陈家几支旁系送来的,若是家主看得上,以后也会收入房中。

说着训诫师又将沾满淫水,甚至黏腻得可以拉丝的藤条举到白奚眼前,

“以及,您再舒服,也是不可以流水潮喷的。”

白奚恍惚地摇着头,他没觉得舒服。

但双性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明明疼得受不了,却夹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身体早就习惯了蹂躏,逼穴挨打的时候也不受控地传来下贱而隐秘的快感。

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训诫师皱着眉,却也知道这得慢慢教。

“夫人,自己把逼分开,还没罚完,夹不紧精液可是重罪。”

白奚趴在刑凳上吐着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挨完晨训后的加罚太难熬了,本就脆弱不堪的私处要再次被藤条唤醒已经麻木的疼痛,承受更残忍的家法。

听到训诫师还要罚,白奚登时崩溃了,能把他打死也就算了,偏偏陈越是不会让他死的,只能日复一日地受着陈家的调教。

他不顾一切地挣扎,却被下人死死按住,挣扎间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白奚怔怔地低下头,竟是晨训时插在水逼里的手指粗的姜块!

陈家规矩向来如此,晨训时逼里都插着老姜,被责罚时逼随着本能夹紧,姜汁渗透就是蚀骨的火辣与疼痛,让每一次教训都被铭记于心。

白奚懵了,他没夹紧精液,连姜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