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进入了潮湿温润的子宫。
而往常都是被夹得死紧,将肉道捅弄到变形,痉挛着开始喷水,才能宽松些,开始侵犯宫腔。
“夫人好松好软。”陈越亲吻着他满脸的泪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拳交了?以前夹得那么紧,爷肏得鸡巴疼。”
被拳交过后的穴又软又热,碰一碰就喷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阴茎,妄图阻止它的侵犯。
在侵略者看来却更像吮吸夹弄的讨好,白奚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穴口汩汩喷水。
身上的男人一边侵犯他一边警告,“你要是不乖,爷以后天天赏你吃拳头。”
白奚呜咽,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吐着腥红软舌,口水拉成银丝不受控地流。
腻白的腿根抽搐,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肆意鞭笞,攻略城池。
他仅凭着本能还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你不要碰他……”
陈越一顿,再也压不住眼里的凶光。
不顾白奚的挣扎,压着他凶狠抽插,啪啪扇打着雪臀,逼迫他撅起逼挨肏。
阴茎将软嫩雌穴捅成了鸡巴套子,肉唇无助外翻,合不拢地淌着淫汁,像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在白奚身体里射满精液。
“你还敢跟我犯倔。”陈越语气冷冽,“他干了你几次,第一次是给他了吗?”
“……是啊……”
“……”又是一通打桩般的抽插,白奚短时间内被他逼得接二连三地潮喷,整个人瘫软在他身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冷哼,他分不出白奚话里真假,却总能被这人轻而易举地牵动情绪。
这么漂亮迷人的骚货,被别的男人抢先尝过滋味了,陈越气得几近呕血,自虐一般地追问白奚。
“被他开苞的时候爽不爽,他干得你爽,还是爷干得你爽?”
高潮过后的短暂间隙,白奚又恢复了很少的理智,反正他说什么陈越都不会相信,干脆便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