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你厉害多了,比你粗,比你长,还比你温柔。”

陈越勾唇,眼神凶残,“你倒是敢说。”

“你想要两个男人?你这么细的腰,伺候爷一个,爷都怕给你折断了,你还想要两个?”

白奚点头,“家主愿意就更好了。”

“呵,你要是实在想要,爷前面喂你吃鸡巴,后面喂你吃拳头,也不用你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操烂。”

男人的手指暗示地在股沟滑弄,白奚终于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

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乌发也被哭得狼藉一片,浑身都是情欲的虐痕。

陈越见他可怜,总算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没再吓他。

白奚被收拾得彻底,第二天自然去不了晨训。

他被陈越抱在身上,任人把玩着细腻柔软的肌肤,雪白圆臀被陈越揉得阵阵发红。

陈越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阴穴实在狼狈,穴缝都被撑开了,阴阜肥肿得像个馒头,阴蒂肥嘟嘟地烂肿,被床单碰一下都抽搐,淫水仍失控而缓慢地流。

“你就不能朝我服个软?”

陈越摸了摸阴蒂,捏住阴环轻轻一扯,白奚至今没缓过来的身体剧烈一震,没有任何征兆地就潮吹了。

陈越皱着眉,白奚也是个会气人的,还倔。

但凡他昨晚求饶一句,或是服个软,也不至于……

陈越没再多想,“你今日在家休息。”

白奚不说话,陈越知道他不愿意理自己,自顾自地起床。

他要去见见褚元英。

褚元英和白奚是旧识,应当知道许多白奚的事情。

这冷心冷肺的玩意儿一心寻死,他得问问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要怎么才能哄得住。

至于白奚和褚元英的奸情……陈越面无表情地穿着衣服,是他来晚了,是不是处他都认了

只是褚元英今后必须滚出京都,不许再在白奚面前晃,他给褚元英钱,滚得越远越好。

白奚睁开眼,“你要去干什么?”语气里满是警惕和疏离。

陈越恶上心头,俯身逼近白奚,“爷带人去将你那姘头乱棍打死。”

“啪!”

白奚的手垂在半空,抽了陈越一巴掌就再没了力气。

陈越愣了愣,其实白奚被折腾得厉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跟小猫爪挠痒痒似的。

他回过神来,气得连话都说不通畅了,“白奚,你又打我?你为了那个人,又打我!?你真的喜欢他!?”

白奚抿着唇不说话,眼底古井无波。

陈越的拳头高高举起,白奚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准备。

耳旁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陈越的手砸在了墙壁上,手背都是鲜红的血迹。

陈越看着他冷笑,“你闭什么眼,除了在床上,爷什么时候动过你?”

他的手指紧紧掐着白奚的下巴,眼里是刀锋般的怒意。

他仿佛气到忘记了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而白奚的皮肤又有多嫩

白奚疼得发麻,眼前阵阵发黑,甚至以为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今天能死在陈越手里。

谁料陈越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如同战败的雄狮般懊恼不甘,“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他怎么对你的,你说出来,爷也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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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但粗长

【有件事一直没和大家说,因为想等下了定论再公布。

我之前高考查到成绩了,767分,一直在等清华的录取通知书。

现在开学一个月了,但是通知书一直没来。期间我一直压着愤怒,不想利用舆论,也不想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