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眉头皱得更紧,“晚辈只是要您二老说实话,说辞怎么变来变去的?”
旁边武夫意会,“咔”一人又脱臼一手。
“偷情了,真的偷了啊啊啊啊……满村子都知道,白奚这个不要脸的和先生成天待在一块儿……”
“那你们身为父母,怎么不拦着?”
“学些东西……气质好……能卖好价钱……谁知他们这么不要脸……”白父白母疼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明明是话题的中心,白奚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陈越怀里,既没有被揭穿婚前失贞的恐慌,也对父母受的毒打漠不关心。
陈越怜惜地亲了亲他苍白的小脸,“夫人,他们一口咬定你婚前失贞,你自己说说?”
厅堂里寂静无声,二人哀嚎的声音萦绕梁顶,让人压抑不已。
“别怕。”陈越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白家父母的惨状,哄他,“爷又不会那样对你。”
下人懂事地将这二人带走处理。
陈越娶白奚进门的时候确实没有验过白奚是不是处。
一来当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