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红袖招也不敢将一个被人玩烂的当成处子拍卖。

可若是红袖招也被这对夫妇欺骗了呢?白奚身体嫩,可被卖到红袖招之前,便已经有过其他男人,却碰巧没被查出来呢?

他的目光锁定白奚身上,满是压迫感,“夫人,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白奚看着他,手指克制不住地蜷缩发抖,本能地躲了一下。

“躲什么?”陈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说话。”

他语气平静,却不知压抑着多少风起云涌,

“婚前有没有被野男人骗了身子?”

“有,还是没有?”

白奚启唇,“没有。”

“现在呢?”陈越根本不信,指腹摩挲着掌心尖细的小下巴,“故意跟他吵架,不让我见到他,舍不得他被找麻烦?”

他笑得说不出的愠怒,“怎么,你还想和他偷情?”

“他肏过你吗?怎么给你破的处,嗯?”他的手指插进了白奚的身体,在穴里胡搅蛮缠。

白奚不想回答,他心知怎么说都是错的。吃痛地在他身上美人蛇般挣扎扭动,却无济于事。

“你不说是吧,让褚元英自己来说?”

“不要!”白奚终于睁开眼,“陈越,他只是我的老师。”

“那叫老师来聊一聊有什么不对?”

“你不要动他!”

陈越眯起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奚。

白奚向来冷清,甚至冷漠,心里谁都没有。

谁都没有,陈越也就认了,可现如今,他居然这样维护褚元英。

褚元英算什么,白奚心里有他?

那他陈越呢?他才是白奚的丈夫!

许多被刻意忽略的细节再也无法掩盖。

陈越脸色越来越黑,想到被摸时白奚的熟稔,还有对褚元英独一无二的眷恋维护……

褚元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吗?陈越冷笑,如此念念不忘?

“这么关心他?那我更得弄死他了。”

“家主……”白奚亲了亲他的喉结,刻意地勾唇,雪肤红唇,风情摇曳,“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误会,好不好?”

陈越看着他,白奚笑得这么讨好。自从与他撕破脸皮,白奚多久没朝他笑了,今日难得对他态度好,却是为了叫他别为难别的男人。

“不让爷难为他?那你说说第一次给谁了?婚前被他操过吗?”

白奚摇头,“没有。初夜给了家主,只有过家主一个男人。”

他的话语那般动听,要是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听见,陈越只怕做梦都能笑出来。

陈越眼神愈发阴鸷,他仿佛陷入两个极端。

要是白奚真的敢承认,他怒不可遏;白奚否认,就是在袒护褚元英。

“你觉得爷会信你?放过你的姘头?”

白奚的眼神变得冰冷,手也松开了陈越,“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

那几根插在穴里的手指猛然用力,几乎将白奚整个人顶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钻,“那让爷亲自检查,你有没有被野男人碰过。”

“不要……啊……”白奚猛地咬紧嘴唇,陈越的手指进得太深,几乎将他整个人抬起,给他一种要被肏穿的深深恐惧。

白奚颤抖地垂头,映入眼帘的是陈越麦色结实的手臂,粗糙至极的指腹砂纸般摩挲着穴肉。

“啊啊……”他忍不住发出又痛又痒的呻吟。

白奚恐惧地发现指节还在深入,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陈越凸起的、坚硬的指骨。

“拿出去……求您,家主……不要!!!呜呜……”

意识到这男人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