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上,陈越神色微沉,和白奚来自同一个故乡。

他猛地抬头看向珠帘后隐约纤细的身影,终究是压住了脾气,查透彻了再算账也不迟。

白奚出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可阴晴不定的陈越脸色如常,今天并没有要发疯的意思。

白奚漠不关心地收回视线,陈越喜欢怎样便怎样,他既反抗不了,也改变不了,随他去就是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陈越压在了床上,腿间挤进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逼穴被淫虐得还未好透,龟头陷进阴缝里已经疼得白奚皱起了眉,他显然承受不住插入,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陈越眉头皱得死紧,烦透了白奚这副心如死灰,任由折腾的模样。

“又不让碰吗?老子三天没有要你了,你还想怎样?”

他漆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仿佛下一秒便要按捺不住将白奚吞噬,“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让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

白奚迷茫地看着他,自己连腿都张开了,怎么叫不让碰?

“没有不让碰。”白奚平静地躺着,“家主尽兴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