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的眼光自然是独到的。”
白奚恍惚地听着宾客对他轻佻的议论,话里话外却都在恭维他的丈夫。
白奚本该跪在陈府正门口,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训诫师扒穴验身。
器具插入逼穴,将穴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肉和从未沾染男人精液的淡粉颜色。
新娘子在娘家调教的规矩再严,没真正吃过精液的逼颜色也是嫩的,以示正妻的贞洁。
这次却省了验身这一步。
陈家家主的正妻是个下贱的双性,还是从青楼买回来的,说不定早就被人肏烂了身子。
偏偏他是陈越亲自选的正妻,身子是否纯洁都改变不了这个低贱出身的双性即将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根本没有再验的必要,验出新人不洁反倒是丢了陈家的脸。
门口已经绑好了粗糙的麻绳,新娘要骑在麻绳上,掰开逼唇,一寸一寸地磨砺穴心,甚至连里头柔嫩至极的穴肉都会被粗糙麻绳折磨得深红滚烫,直到骑着麻绳走入新房。
这是给新人的下马威,以后要懂得夫家的规矩。
白奚连尾椎骨都发凉,陈府太大了,光是这庭院就有近百米,走入厅堂,进到新房,只怕肿得被风吹一下都疼痛难忍,甚至抽搐高潮,而他今晚还要被丈夫使用。
他心里的不耐越发浓重。
快点过去,快点玩腻,哪怕明知道陈越娶他是别有用心,他还是希望他的丈夫再残暴点,再严厉点,今晚就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逼唇被扒开骑在麻绳上,哪怕足弓绷紧,连脚趾都蜷得发白,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深深勒进逼里,狠得几乎将里头的穴肉扎烂,饱受蹂躏的阴蒂忍不住从根部开始颤抖。
两只穴在庄园灌了足量的春药,再折磨也会不受控制地流水,骑在麻绳上的逼很快挤出了濡湿的水声。
“夫人,请您走快些。”训诫师站在白奚身侧,扬手就在雪白的背脊落下一道藤条。
他拿着的已经不是庄园里鞭打白奚的铁尺。进了陈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
这藤条将会是以后教训白奚最常用的家法。藤条每日都会在盐水和春药中保存浸泡,一鞭子下去,哪怕是青楼最烂熟的妓女也只能哀鸣求饶,何况白奚这个半路出家、连身体都没被彻底调教的双性。
藤条柔韧,往往打得皮肉姹紫嫣红,里头烂肿,却不会造成丝毫血伤。
白奚艰难地在麻绳上磨逼,一路流着水,在宾客习以为常的眼神中往里走去。
细刺密密麻麻地扎,随着白奚越来越脱力,麻绳深深勒进逼里,逼越来越疼。
然而白奚行走的速度稍稍一慢,严苛的藤条就会落下来,狠狠抽打他的胸乳,细腰,甚至责打鲜红的龟头顶端,朝着已经高高肿起的阴阜狠抽。
白奚实在受不住了,嫁人的这天,他每一秒都在被蹂躏。他只是小门小户的双性,一心寻死,受不住这种规矩,如果暂时死不了,便希望能少挨些打。
“不要打了……”
“啪!啪!”
“啊啊啊……逼要被打烂了……”
“好痛……太痛了……求您,不要打了,我走我会好好走的……”
白奚试图伸手去挡,手背手心也挨了狠狠几下,再也不敢伸手去捂。
藤条吸满了盐水和春药,效力往骨子里钻,让他连昏厥的自由都没有,逼穴发烫,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
白奚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训诫师并不限制他的哀鸣,相反,正妻叫得越惨,便证明陈家规矩越严,自然更受人尊敬。
白奚实在爬不动了,训诫师仿佛早有预料,再次拿出链子穿过阴蒂环,一边用藤条抽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