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垂眸不做声。

他家里要用钱,父母卖得急,红袖招正赶上过些时日就是拍卖会,便出钱买下了他。

时间太紧,身体管教得还不到位,便上了拍卖台。

和其他阴蒂肿大、穴口烂熟的双性相比,他的身体还没能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

红袖招调教好的双性用逼穴吃成年男子的拳头都不在话下,甚至能将男人粗壮的手臂插入大半,哪里像他,只不过被开到三指的大小,就哭得近乎崩溃。

训诫师皱着眉,“以后再好好管教,先顾好今天。”

张开的逼穴在空气中试图合拢,却被夹子死死撑开,训诫师朝着穴口倒入春药混着姜汁的汁水。

“唔!!”

逼里瞬间又痒又痛,如同火燎。

白奚手指颤抖着往下摸,恨不得将淫贱的阴蒂扣烂,或是将烧红的铁棍插进去,灼烂这只骚逼。

此时无论是插什么进去,被什么操,只要能止住瘙痒火辣,白奚都不会挣扎。

然而他的手指刚触及阴蒂,没来得及扣烂那颗肉蒂,就被戒尺抽在手背,在剧痛中收回了手。

训诫师不顾白奚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唇,往逼里灌着春药和姜汁,直到白奚肚子几乎要撑裂,呼吸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才停下。

白奚甚至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训诫师的命令,“夫人,贱逼夹紧,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否则您这逼只怕被打得今晚挨肏都受不住。”

白奚只得咬牙夹紧,又被人翻过身来,如法炮制地分开颤抖的臀丘,往屁眼里灌春药。

嬷嬷好意劝他,“夫人可得好生受着,夹紧,要是待会儿游街时潮喷没水了,或是挨不住操弄在花轿里昏厥过去,才叫丢人。”

白奚发麻的牙根,过了那阵让人崩溃的疼痛,便继续木着脸任人摆布。

心里琢磨着刚才听见的游街二字。

只有迎娶正妻才要游街。他见过大户人家成婚,彪形大汉抬着轿子,正妻在轿子里不知受了何等蹂躏,一路淌着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到了夫家时,大多是被从轿子里拖出来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白奚此时才意识到,他是嫁给人当正妻,不仅日后被丈夫当成性奴一样使用,甚至还不能轻易死去。

城府极深的陈家家主怎么会娶一个毫无作用的正妻,必然是要榨干白奚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才会任由他死亡的。

白奚闭了闭眼,心里的疲倦和无奈更重。

阴蒂环被系上链子,训诫师牵着白奚往外走去。

链子很短,稍稍走慢半步,便会将阴蒂扯成细长肉条,折磨得白奚浑身哆嗦。

阴蒂环只穿过尖端,却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牲畜一样管制,而这却只是最普通的小环,更严苛的阴蒂环会在过门后,由他的丈夫亲自动手。

白奚见到花桥的第一眼,就明白了那些游街的正妻为何哭得那么惨。

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乌黑发亮。

一旦坐上去,随着轿子摇晃,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游街一圈去到陈府,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

这哪里是花桥,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

“夫人,请。”链子扯着阴蒂,逼迫白奚上了花桥。

白奚顺从地进去,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

喜轿很大,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白奚心底一沉,果然,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

“夫人,请您坐下。”

阴唇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假阳,犹豫着不敢坐下。

却突然被人猛力一按,雌性穴腔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