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而严厉的鞭打接踵而来,不给白奚任何喘息的时间。

胸乳,屁股,细腰,甚至是腿根,每一个敏感而娇嫩的地方都在挨打。

“摸过你的奶子吗?”

“有没有夸你屁股翘?”

啪!啪!啪!

“没有,都没有……啊啊啊……痛……”

白奚叫声惊慌沙哑,哭得满脸泪水,雪白的皮肉上泛起一道道艳丽红痕。

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却犹如一尾被吊起的白鱼,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细微摇晃,甚至稍稍站不稳就会被悬空吊着挨打。

白奚哽咽着,泪水滴滴答答地滚落。

陈越抓住他的手腕,将绳子稍稍放长,踮起许久的脚尖终于碰到地面。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命令。

“张开腿,把逼露出来。”

“这里他碰过吗?”

冷硬的皮革在雌穴游走,陈越的表情冷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没有……真的没有……”

腿间的两只穴很快也尝到了教训。

皮带抽在翕张的花唇上,顿时狂抖不已,再也护不住里头娇嫩的穴肉,被抽得疯狂痉挛,肉眼可见的颤动。

“我早就想问了,除了宋子然还有谁?”

“你这么熟练,究竟被多少人碰过?”

白奚只是哭,嘴唇红得像艳鬼。

审视着眼前这具迷人的身体,陈越嗤笑,“就会哭?你就是用这副狐狸精的模样勾引人的吗?”

啪!啪!啪!

哭泣并不能让白奚逃避责罚。

阴蒂被打得滚烫通红,翘得比小指还高,更别提臀沟之间的后穴。

屁股本就已经打得红肿不堪,皮带一下下从下而上地抽在屁眼上,硬是将那只可怜的小穴打得肥肿凸起,几乎鼓出臀缝。

整根皮带湿淋淋的,被打出来的淫水粘稠成丝,拉长落下,白奚没有潮喷,却被打得发了大水。

一被解开,便根本站立不住地跌在陈越怀里。

隔着布料有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他的小腹上,狰狞而粗壮,因为勃发的怒意甚至比平时还要粗些。

少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东西茎身上还有两颗极度残忍的珠子。

这根简直像是床上施虐的刑具。身体的记忆让白奚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怕什么?”陈越把他放在床上,“不粗怎么让你舒服?宋子然能让你爽吗?”

白奚很想说他和宋子然不是那种关系,又明白无论他说什么陈越都不会听。

他很快就无暇想解不解释了。

陈越把他压在身下正面进入,刚吞进龟头便已经哭叫得近乎破音。

哪怕他已经把长腿缠在陈越腰上试图减轻疼痛,还是被因为暴怒而比平时更粗的阴茎肏得直接哭出来。

穴口满得没有没有一丝缝隙,一圈嫩肉紧紧咬住茎身,撑得发白。

鸡巴上的珠子剐在嫩肉上,仿佛要将这只屄奸烂。

“啊啊……疼啊啊啊……慢点,求您啊啊啊啊!!”

手指失控地在陈越背上抓,他那点力气对陈越来说不痛不痒,可陈越今天不惯着他。

“再抓?”

他一双眼睛贪婪得可怕,恨不得将白奚整个吞吃入腹。

“疼就掐自己的奶头,掐阴蒂也可以。”

白奚被教训得脑子一团糟,陈越要他去掐阴蒂,就真的掐了。

“啊啊啊啊!!!”阴蒂被指甲深深陷入,留下月牙的痕迹。

白奚疼得小腿乱蹬,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