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啊……不要……踩坏了啊啊啊啊!!”

阴茎被踢得东倒西歪,下一秒又被残忍地碾压在脚下。

白奚连尖叫声里都带着抽痛。

他的性器嫩得不行,嫩粉色的龟头圆润潮湿,此时却被踩得抽搐,印满肮脏狰狞的鞋印,甚至精孔里还残忍地插着尿道棒。

滚圆的小球蓄满精液,被踩得几乎爆开,剧烈的疼痛之下,阴茎被硬生生踩软了,软耷耷地哆嗦着。

可离家还有好一段距离,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自己硬起来。”

白奚的手指难得有机会因为其他目的触碰自己的阴茎。

这根可怜的阴茎跟错了主人。白奚从小就被严格教导禁止自慰。

平日里阴茎只配赤裸地露着被电击,挨打,被尿道棒堵住精孔,被锁精环紧紧扣住根部,被藤条残酷地鞭打憋得饱满发紫的囊袋。

唯独没经历过快感迭起的手淫。

尽管忐忑不安,茎身依旧被痛爽交杂的快感引诱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全然不知这只是一个裹着砒霜的甜蜜陷阱。

阴茎被快感骗得硬得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囊袋更是饱满如熟瓜。

白奚手指抽动着,将性器主动放在陈越的鞋底。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痛意,再次被残忍的碾磨唤醒。

“啊啊啊啊啊!!”

整套性器官在陈越脚下接受淫刑,白奚眼泪失控般流,可快感和疼痛突然的交替,却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白奚疯狂地摇着头,根本不敢面对高潮。

明明在挨罚却被深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阴茎突突跳动,雌逼更是颤抖得嫩肉翻滚。

他无助地低叫着,每一寸皮肉都绷紧,竭尽全力地禁止身体高潮,对自己残忍至极。

白奚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敢在这种时候高潮,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

海啸般的高潮硬生生被遏制在体内,没有潮喷,更不用奢望射精,身体骤然瘫软,白奚双目发直地看着在自己腿间肆虐的脚,硬生生熬过了一次干高潮。

腿间腥红的女性尿孔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淡色的液体,无论白奚怎么夹紧,都淅淅沥沥地流。

不知是因为尖锐的疼痛,还是无法忽略的快感,他被踩得失禁了。

“训得不错,尿了也不敢高潮。”

陈越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

白奚唇角流着口水,却仍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严厉的电击,残忍的鞭打,甚至反其道而行之的极限榨汁,他怎么敢不学会控制自己的高潮。

不仅不能射精,没有夫主的允许,连潮喷也不配。

从学堂到陈家的一段路程,他被踩得干高潮了三次。

下车时连腿都是软的,手指脱力地抽动着,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

被咬出牙印的唇,绯红的眼角,湿透的睫毛,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凌虐欲。

陈越替他打开车门。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胆子挺大,知道敢红杏出墙的双性是被怎么罚的吗?”

白奚垂着头,他不知道。

会挨打吗?会浸猪笼吗?是不是会直接游街示众?卖去勾栏吗?

要是陈越气极了,会不会……今晚就把他弄死?

白奚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暴怒的陈越没有那么可怕了。

白奚被吊在刑架上,手腕高高举过头顶,无力地垂头低喘。

他必须足弓紧绷,脚尖踮直才能堪堪碰到地面。

美人受虐,透着惊人的肉欲,此时却无人有心情欣赏。

果然,按照惯例先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