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陈越不喝汤,他便换着法子准备点心、糖水、小菜,说上几句撒娇般的甜言蜜语。虽然陈越每次都不吃,但白奚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每日嘘寒问暖,备着深夜寒凉回来时取暖的衣物,或是更直接地张开腿为陈越暖暖身子。
虽然这些下人都能做,但白奚承认自己小户出身,眼光短浅,实在想不到其他讨好的法子了。
陈越心思深沉,白奚看不出效果如何,但好歹是没再被故意刁难。
“滚下去跪着。”
水光淋漓的狰狞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穴口便训练有素地夹紧,不让粘稠的淫水和结絮的精液流出来。
白奚哽咽着,雪白的肚皮高高鼓起,犹如怀胎七月的熟妇,里头不知被灌了多少浓精。
刚挨完肏就被赶下床罚跪,发泄完的男人冷漠无情,表情也并不好看。
他腰侧有道血痕,是今晚白奚被肏到崩溃时留下的。
白奚抿了抿唇,捧着滚圆的肚皮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陈越一个眼神他就自觉跪好了姿势,分开双腿,泥泞烂肿的逼贴着冰凉地面,被操完的穴糜艳而敏感,被地面刺激得打了个哆嗦
清秀的阴茎涨得通红发紫,精丸更是饱满得几乎要爆开,在整晚的侍奉中,白奚一滴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甚至连尿液也被堵在里面,撑得小腹又疼又涨。
白奚不甘地咬着唇,他的阴茎都快被训到退化了。平日里十天才能射一次精,他要是伺候得好,陈越偶尔会额外赏他一两次。
排尿也必须得到许可。每日憋得小腹酸痛难耐,直到晨训才能在训诫师的允许下排尿。
这根阴茎唯一的作用,便是在床上被陈越扇巴掌,打得东倒西歪,吃痛之后白奚会更听话。
如此严格的管制下,白奚竟然觉得挨肏时被干得失禁,尿水淅沥地从腥红的女性尿孔里流出来成了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