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白奚连女性尿孔都被堵了起来,娇嫩的肉孔插着玉塞子,酸痛之下更是憋得白奚眼前发黑,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

“谁准你拿那根贱东西蹭我的?”冷淡的声音响起,白奚这才发现自己被憋得无意识地挺着阴茎在蹭陈越的脚背,像发情的母狗试图得到缓解。

“家主……奴想尿……”白奚哀哀祈求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

平日里陈越不会把女性尿孔也堵起来的,这个恶劣的男人喜欢看他被肏到崩溃漏尿的模样,甚至会把小指插进去逗着鲜红的尿孔玩,而不是用残忍的玉塞子,把它堵起来。

他今晚抓了陈越的后果便是此时阴茎里插着尿道棒,女性尿孔也插着玉棒,白奚真的要憋疯了。

陈越没有心软,“什么时候管得住爪子了,什么时候让你尿。”

今日挨完晨训,白奚整个人都湿淋淋地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仅腿间逼穴彻底湿透,女性尿孔失禁,连后穴都被训得肠液连连。

训诫师早已头疼许久,家主嫌白奚不耐操,却总是不给出足够的时间教导,一晨训完就要送回家主身边。

训诫师除了给白奚喂着昂贵的补药,便只能严格限制着白奚的身体,在晨训时禁止射精、禁止潮喷,最大限度地要求他在性事中保存体力。

而今日,他想到了新的法子。今天的晨训是在木马上进行的。

白奚骑在木马上,双穴都被操得滋滋作响,淫荡地流出大量淫水,憋得逼穴抽搐,也不敢擅自潮喷。

同时,训诫师拿出家法,严厉地抽打夫人的屁股和奶头。

这两处打完之后,便是敏感娇嫩的下身。逼穴一边挨肏一边挨打,阴蒂也被抽得鼓胀变形,可怜的阴茎高高勃起,被打得东倒西歪。

一次晨训下来,在同样的时间里做了更多的事,而白奚却被训得逼穴抽搐,脚趾蜷缩,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吐着红舌粗喘。

晨训完,白奚被直接带到了前厅里,大清早的,陈越已经在接待客人了。

将下人搀扶着的白奚接入怀里,陈越抬手便在逼上扇了几巴掌,“夹紧贱逼,到处淌水,没点规矩。”

白奚痛得呜呜直哭,只得哆哆嗦嗦地夹紧逼穴。

“家主……”白奚环着陈越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一副依赖眷恋的样子,“夹紧了,家主不要打了,好不好?”

柔软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似乎在赌陈越会不会心软。

陈越果然停了手,指间把玩着他被打得烂熟通红的乳头,眉眼间有几分愉悦的意思。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虽然对他不上心,但并不反感自己朝他撒娇。想来这是所有自大男人的通病,喜欢柔弱的、附属于他的美人儿。

陈家权大势大,商路更是畅通无阻,许多常人根本接触不到的营生也找上了陈越。

今日来的是一个商人,一个大烟商人。

白奚缩在陈越怀里,一边被他玩着奶头,一边走神。

他知道大烟,不仅贵,还是害人的东西,他见过的几个抽大烟的人,都是形销骨立,面如土色的,而且一日不吸食,痛哭流涕的情状更是令人作呕。

合作一直没有谈成,商人有些焦急,额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陈越本就对这个合作兴致缺缺,下人带了个双性过来后,他更是只顾着亵玩怀中美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商人不死心,这营生利润极大,陈越不可能不动心,想必是还想谈谈条件。

“大人,我这批货成色极好,尝过的人没有不爱的,不惜耗尽家财也要继续购买。”

他看向白奚,“您要是不信,可以让您的人先尝尝,保准他每日都想吸食,这批货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