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白父严肃的脸色,随时一副要哭的样子。

白父只得作罢,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大于一切,心里甚至欣喜远多于愤怒,白奚没有受委屈就好,若是他不怕吃苦执意要接手白家,他也只能同意。

既然白奚执意要白家家产,他自然会满足儿子。

只是他也加大了多女婿的敲打,既然与白奚结了婚,就要多些帮白奚才对,那些要出远门做的生意,都叫心腹跟着陈越去就是了。

他仔细观察了好些日子,发现这个女婿虽然性情冷淡沉默,但对白奚却是百依百顺,甚至比他这个当爹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才算放下心来。

白家的酒楼里客似云来,人声鼎沸。

白奚喝着茶,与自家银行的人一起听着商人的介绍。

这是外城来的新贵,借着时势迅速崛起,现在又想从银行贷款,继续做些新兴生意。

只是他似乎弄错了白奚的身份,将他当成银行家的情人,或是和他一样来贷款的竞争对手。

他算得上是新贵,面上洋洋自得,话语间也时常贬低京都那些古老的贵族以及传统产业。

白奚听着,觉得他说的行业倒是有些兴趣,只是经营方案却实在太差。刚想细问两句,那人便直接忽略了他,殷切地看向银行家,嘴里还说着奉承的话。

白奚不以为然,年轻的商人想要投资,心里急切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