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对他好,他对陈越也是有感情的。
既然陈越没有真的和他生气,哄陈越他倒是十分在行。
白奚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双眸子水润深情:“哥哥想多了,我要是半点不喜欢你,世上那么多可以用的男人,我怎么就偏偏选了你?”
陈越眉梢微动,总算抬头看他。明知这人诡计多端,完全不像他的样貌那般清纯动人,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多听几句甜言蜜语。
白奚纤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陈越下巴,心疼地一根根数着乌青扎手的胡茬,柔下声音哄他:“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你替我办事吃些苦头本就理所应当,不是吗?”
他靠近陈越耳边,呼出的热气撩人至极:“难道就你吃了苦?我在床上没吃苦头?”
陈越不错眼地盯着白奚。这张脸像个妖精,说出的话让人肝儿颤的同时也半分不可信。
但此时他却一句都没反驳。白奚拢共是坏事都做遍了,自己没出息放不下他,但也要朝他要回些报酬才是。
白奚果然没让他失望,“阿越哥哥,这次让你吃了苦,今晚自然会让你尝到甜头。不要跟奚儿生气了,好不好?”
猩红的小舌头伸出,讨好地舔弄陈越干燥的嘴唇。
大少爷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向来养尊处优的贵气和刻意讨好男人的下贱淫荡糅杂着,矛盾却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陈越眯了眯眼,几乎是本能地松开牙关放他进来。
大少爷主动的吻自然是甜的,比陈越幼时在新年捡到的珍贵糖果还甜,让人迷失其中,再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柔软的舌尖舔舐陈越的口腔,乖巧而温顺,哪怕被男人反客为主,粗暴而激烈地咬着小舌头玩弄,也只是呜咽着配合。
两人分开时,大少爷早已连气都喘不过来,眼里含着水汽,眼神懈怠却胸有成竹,仿佛陈越的臣服不过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陈越没有与他计较,他此时有更关心的事。
“让我尝到甜头?”陈越看着他,动了动示意自己被反绑着的手,白奚便很懂事地帮他解开,“既然如此,又何必等到晚上?”
原本绑在陈越手上的绳子换了个位置,将白奚双手反绑,跪在铺着粗糙茅草的地牢,像落魄的贵公子,只能任人蹂躏。
意识到陈越想做什么,白奚的瞳孔惊恐地缩了缩,小声乞怜:“不要在这里,夫君,会被人发现的。”
“被人发现?”陈越的指腹摩挲着被他亲肿的红唇,力度重得殷红唇瓣更浮起不正常的艳色,他的语气充满压抑不住的侵略性,“夫人若是敢叫出声音被人发现,后果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白奚力气本就比不过他,被绑了双手之后更是犹如砧上肉,只能任人蹂躏。
他被强行按着跪在地上,撅高屁股,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跪在肮脏而粗糙的茅草上,手指草草润滑两下,便被狰狞的阴茎贯穿。
“别叫。”
“呜……慢点……”
陈越舔了舔唇,紧致干涩的屄穴夹得性器在里头突突跳动,层层嫩肉裹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白奚却疼得小脸苍白,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咒骂,随着性器深入浅出地抽插,他更是跪得膝盖发红,身体钝痛地摇晃着,被迫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雪白的肚皮时不时鼓起不属于他的形状。
他低泣着,却不知何时哭腔里带上了媚态。身体里的性器坚硬而滚动,狂暴地抽插捅弄,将穴肉奸淫得又湿又软。
汁水汩汩地顺着白奚腿根流下,整个下身布满狼藉的液体。
他被人从身后掐着腰撅高臀瓣,性器进得极深,粗大的龟头顶到极度敏感的宫口,蔓延的酥麻与疼痛让人头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