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叫哥哥去接,也不用自己这么劳累。”

白奚高兴的表情在见到陈府门口的牌匾和听见下人们对陈越的称呼后截然而止。

他瞪着陈越,委屈控诉,“我把哥哥当成最信任的人,哥哥却连真实名姓都不愿意告诉我。”

陈越哑然,他哪里是不愿意说啊,他是不敢说。生怕有任何一点过去的东西刺激到白奚,让他想起那些不悦到宁愿寻死的回忆。

他恨不得自己能与过去彻底脱离关系,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与白奚重头来过。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他真能在水乡打动白奚,他便再也不当陈越了。

只可惜都是他的妄想罢了,白奚很快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是我错了。”陈越低声哄他,眼都不眨地胡说,“我以前确实是叫刘礼,这名字还是你父母在世时给我取的,后来到京都之后才改了名字。”

“你本就失忆,我怕用新名字你更记不得我,才一直骗你我没有改名字。”

白奚冷哼一声,他便温声软语地继续哄,又说要带白奚去玩,又说把陈府里的珍宝全取来,让白奚全挑着去当嫁妆……

白奚向来是狗脾气,没失忆时在心里记仇,失忆了便光明正大地让人哄了他许久还是撅着嘴。

嘴唇红艳,唇纹轻淡,泛着些许的水光,陈越恨不得亲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白奚舟车劳顿了好几天,很快便睡着了。

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像深夜的娇花一样美丽,无辜清纯,就算做了伤害人的事,也让人舍不得责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