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眸色更沉,白奚要去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若是没被他拦着……
“夫人是睡不着?”
湿润的液体被涂回白奚巴掌大的小脸上,指腹的细茧摩挲着细腻的皮肤,让白奚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陈越只除了拦住白奚的时候神色冷了些,此时的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耐心地给白奚解着扣子。
“这种事,找我不是更快吗?哪里用得着夫人在这么冷的天气出去?”
两人说起胡话来都是眼都不眨的,如果不是他包着白奚屁股的手掌过分用力,将臀肉如同面团般揉得变形发疼,白奚便真的信了他没有生气的鬼话。
陈越一心为白奚纾解欲望,按部就班地给他仔细开拓,手指一根根没入,直到半个手掌被吞吃进去,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大团也再也无法忍耐,才慢条斯理地进入白奚的身体。
尽管已经少见地温柔,这只软嫩的雌穴吞进整根阴茎还是太过困难。
白奚吃痛地呜咽,逼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疼痛与肿胀从被贯穿的雌穴蔓延开来。
身体传来过度的满足感,有一种被肏到干呕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