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几下,白奚便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他咬着唇,脖子扬成优美的弧度,汗湿的乌发紧贴着脸颊,媚色惊人。

饥渴的欲望被性器肏到满足地抽搐,他的身体太久没被彻底满足,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甚至主动用挺着小逼迎接凶狠的抽插。

陈越似乎真心伺候他,任劳任怨地顶弄花心,就连碾磨宫口都是温柔的。

点到即止,肏得白奚嫩肉抽搐,哆哆嗦嗦地喷水,与往日的蛮横强制截然不同。

高潮过后会等到白奚的身体缓过劲来,才继续伺候。

他对白奚的身体了如指掌,刻意地想让他高潮时也是手到擒来。

白奚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有时只是被轻轻顶弄两下,就克制不住地潮喷了。

粉嫩雌穴被肏成了一团淫荡敏感的烂肉,紧紧裹着青筋凸起的阴茎,甚至有过分紧裹的穴肉被阴茎带出体外,再凶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呜……”

白奚哑着嗓子呜咽,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喷,手指濒死般抓住床单,扭曲发白,笔直纤细的小腿更是因为极限的快感疯狂乱蹬。

白奚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陈越很周到地伺候他。

淫水几乎是舒服到直接喷出来的,整只阴阜,腿根,下身,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甚至已经尽情射精了许多次,陈越根本不罚他,也不要他插尿道棒。

这要是以前在陈府,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了……够了啊啊……”

不间断的高潮让人很快满足,身体倦怠的速度也更快。

白奚试图让今晚一直表现纯良的男人听话地停下。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翘着屁股被陈越后入,被肏到哭着往前面爬,又被陈越抓回来固定在身下,撅着嫩屄挨肏。

毒龙般的阴茎在穴里鞭笞,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将嫩肉磨得抽搐,穴口被撑得毫无血色,潮喷的汁水艰难地从穴口挤出,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出一圈淫秽无比的细密泡沫。

白奚射出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糊在自己的雌屄或是射在陈越结实的腹肌上,甚至床单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浊白,色情得令人瞠目结舌。

高潮的次数多得原本饱满滚圆的精球都软了下去,里面空荡荡的,已经射空了精液。

继续挨肏更多的是欲望被过分满足的难受与干涩,甚至连精孔都射得一抽一抽地疼,射不出精液了。

反倒是小腹传来一阵诡异的酸涩,几乎淌出尿液来。

白奚心里又羞又怕,他已经被肏得心满意足,呜呜咽咽地想停下这场性事。

“不要了?”

今晚温柔得不像话的陈越这次却没答应他的请求,“你不是晚上睡不着要出去找人喝酒吗?爷说了能让你晕过去,你不信?”

白奚根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耐烦地摇着头让陈越滚开。

陈越不搭理他,白奚抽噎着,被肏得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了,便自以为是地夹紧了烂红濡湿的雌穴,试图阻止那根粗长得可怖的东西再次插入。

陈越敛眉,语气淡淡,“把逼张开。”

“不……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重重抽在雌屄上,雷霆般的一声脆响,汁水四下溅开,肉唇剧烈颤抖,嫣红的肿逼被扇得变形,甚至给人一种几乎要被扇飞的错觉。

剧烈的疼痛后滞地传来,白奚无助地睁大眼睛,泪水失控地掉。

“疼啊啊……”

他呜咽着,雌屄因为剧痛一抽一抽地抖

这只今晚被奸弄到极致的淫穴已经经不起半分折腾,何况是这样残暴的一巴掌。

可远远不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