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去做什么,寸步不离地跟着。

白奚瞪他,他不痛不痒地只当没察觉。

“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越面不改色,“爷怎么就跟着你了?就许你去见船商,我不许去?我与他们也有合作,自然也可以去见见。”

白奚抿唇不搭理他,陈越远在京都,和江南的船商有个屁的合作。

想不到还真有。

一家大船商听闻白奚身边的是京都陈家的人,顿时诚惶诚恐地招待,连态度都变得谨慎起来。

船商低声朝白奚解释,“陈家向来是我们的大主顾,开航线砸了不少钱。”

“且他像是与你要做同一种生意,好几条原本没人愿走的航线,他都硬是拿钱打通了。”

船商看了一眼白奚,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若不是这两人一人在京都,一人在江南,他都要以为陈家是故意护着白奚了,砸开的航路恰恰是白奚非要走的,给白奚省了不少功夫。

但实在太过荒谬,他行船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砸钱讨好心上人的,偏偏连面都不露,白花花的银元活像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