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眼底仍是波澜不惊。

今日医生过来诊脉。

换季时白奚总是特别脆弱,褚元英生怕白奚又病,硬是将人压在家里等医生诊了脉才准出门。

白奚有事外出,顺道送出去,却在门口见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越站在风中,身姿挺拔,冷厉英俊。他已经站了一会儿,满身寒气。

男人下颌紧绷,显然极力压抑情绪。

见到白奚身旁的医生,眉头皱得更紧,本打算算账的事也先扔到了一边,“又生病了?”

白奚没想到这人会亲自找上门来,陈越离开京都,变数可实在太多了。

白奚正想说话,却抑制不住地咳嗽两声,在见到手帕上的颜色时,习以为常地将手帕折起攥在手中。

“进来吧。”

两人相视无言。

白奚神色不耐,陈越怕是来兴师问罪的,不知这人想怎么样。这里虽然是江南,但若陈越非要动真格的,麻烦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