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使多年情谊断绝,席从雁内里不肯。可他二哥要压着他行那种不堪之事,他更不肯。
世间安得双全法。
……
大抵是因着胯下的一只牝户,席从雁更要像个男子存活于世。
男子该做什么?
武在沙场,文在朝堂。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自不会觉着该去战场,娶妻生子?不给人当了妖邪诛灭已然不错。 ⒐4188
用功求着功名,好似有了功名,自个儿便真正是个男子,而不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席从雁不能入梦。
他今日心神震荡,白日所见与近来兄长意变,令他辗转难眠。
左也思量右也思量。
终归觉着,他二哥定是被这异邪所染,否则一向谦和有礼持重的二哥,怎地会对他起了旁的的心思!竟还拿了药香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想的入神,朦月照窗。
圆眼紧闭,席从雁微屈分开腿,自个儿探手摸入亵裤中。手指略过肉茎囊袋,莽莽撞撞,拨开阴户,一根手指的指节插入小小的肉洞之中。
那肉洞内紧热,再进些许媚肉润裹吸纳。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惊觉自个儿做了什么,面容翻红。连忙将手指从自个儿的女阴处抽出,侧身夹腿背过月光,不敢睁眼。
腰胯间的亵裤动作,变换形状,时塌时撑。原是少年方才将手指拔出女穴,却未全然抽出,而是转上抚慰起了肉根儿。
先是他两位嫡兄长一上一下奸弄他六弟,一根插在肿红的嘴里,一根插在臀缝的后穴之中。两根齐动,他六弟弟的身躯被顶乱,双腿还却盘紧在他二哥的腰腹。
二哥?
只听他六弟笑道:“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
哭声:“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
吟喊:“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
淫言浪语纷乱入耳。侧躺的少年亵裤间顶出一个弧度,手掌套弄,圆菇头中间的小孔沁出湿黏,伴随着席从雁越发粗重的喘息。
双目锁紧。
他六弟盘着二哥的腿突然变作他盘着他二哥的腿。红褥红帐包裹,袅袅芬芳,他二哥的阳物深插入他的女穴内,便是被药软了身子晕了脑袋,席从雁仍记得自个儿的双腿最终夹紧赵谦的腰。
孽根肏的极深,肏弄的席从雁几乎觉着自个儿要被他二哥捅穿,孽根肏的狠重,肏弄的他没得力气叫唤,只顾着呼气,后穴接连失守。
他二哥凤眸里展露风月,又柔又沉。
“哼嗯……”亵裤中的手指抚慰加快。
“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二哥能作什么?”
“不过是想肏从雁罢了”
“阮有芷兮澧有兰,二哥的心意从雁当真觉着极好?”
“从雁……嗯……帮帮二哥?”
“从雁……”
床榻上与月光相背侧躺着的少年身躯紧绷,一只手抓住旁的褥子,一只在双腿间不知做些什么。
瞧着闭目神色痛苦。
……
香草在外间小榻,小扇扑落掉地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中一道急喘叫唤“二哥!”给从中惊醒。
许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