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六弟笑道:“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
哭声:“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
吟喊:“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
淫言浪语纷乱入耳。侧躺的少年亵裤间顶出一个弧度,手掌套弄,圆菇头中间的小孔沁出湿黏,伴随着席从雁越发粗重的喘息。
双目锁紧。
他六弟盘着二哥的腿突然变作他盘着他二哥的腿。红褥红帐包裹,袅袅芬芳,他二哥的阳物深插入他的女穴内,便是被药软了身子晕了脑袋,席从雁仍记得自个儿的双腿最终夹紧赵谦的腰。
孽根肏的极深,肏弄的席从雁几乎觉着自个儿要被他二哥捅穿,孽根肏的狠重,肏弄的他没得力气叫唤,只顾着呼气,后穴接连失守。
他二哥凤眸里展露风月,又柔又沉。
“哼嗯……”亵裤中的手指抚慰加快。
“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二哥能作什么?”
“不过是想肏从雁罢了”
“阮有芷兮澧有兰,二哥的心意从雁当真觉着极好?”
“从雁……嗯……帮帮二哥?”
“从雁……”
床榻上与月光相背侧躺着的少年身躯紧绷,一只手抓住旁的褥子,一只在双腿间不知做些什么。
瞧着闭目神色痛苦。
……
香草在外间小榻,小扇扑落掉地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中一道急喘叫唤“二哥!”给从中惊醒。
许是爷起夜。香草模模糊糊提着茶水入内,才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子味儿,收脚默默合上门。她与府中二爷交欢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啊,四爷终于开窍了。
……
屋内,架子床,少年一只手腕遮挡双眼,一手仍在胯间。手掌中一团黏稠,女阴处竟也湿出水儿。
【作家想说的话:】
唔,互相掰吧。
第四十九章
夜
细雨居内灭了烛火。
正值盛夏中,天干气躁,扶风生温。今儿个她家爷歇的早,香草自个儿扑着小扇,在外间守着。细雨居外的荷塘花池,不时发出咕咕叫声,见天热了,它们也睡不着。
席从雁穿了薄衣卧在架子床,一双圆眼合不上,望着房梁。细雨居不比同赵府,没得那许多冰块消暑,这会子有些热意,也不单单是这热意,叫他难已入梦。
白日里所见,真真叫他心神震荡。
离了学堂回屋子中,温习书文也没心没肝。这些时日他本就困于与赵谦的情事,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先离了这如何。
……
席从雁自十二岁去了书院便识得赵谦,他初到惊师,一个没得母家的国公府庶子。没得什么人须要结识,再者他一味习学背弄诗文,同龄的世家子弟也没得几个像他一般。
便也没得什么伙伴。他大哥二哥在书院,席从雁并不祸同他们一起,形单影只。或有时他大哥二哥顽劣心起,作弄于他,这不当事。
赵谦十六便在书院,书院之外,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很是有名。诗、词、赋、策论经义,骑御……等等诸多彩,祭酒赞誉,称之为才。席从雁还未踏入书院边知会有这么一个出彩的人,在家时听他姨娘说过,他姐姐有门亲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