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探出一个脑袋,面色潮红,我一瞬间以为他发烧了,急走几步,伸出手想探上他的额头,试试体温。
但当我靠近床后,听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嗡嗡”声。我反应了两秒,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有点惊讶地看向床上的人。
“哥……”他声音有点哑,虚软着喊我,粘稠又浓艳,“你、嗯……终于回来了。”
我呼吸一顿,伸手掀了他身上的被子。
床上雪白的人趴在藏蓝色的床单上,臀部还有昨晚留下的红痕,臀缝微张,隐约能看到里面夹着的一抹黑色。
我哑着嗓子问:“乖宝,消肿了吗?”
“嗯……差不多……啊!”
我伸手掰开他白皙的臀瓣,露出了黑色按摩棒的底座,抓住往里按。
苏曜的喘息突然拔高了调子,眼泪几乎要掉出来:“不行!呜……”
我眯起眼,又试着按压,按摩棒确实挪动不了分毫,问他:“怎么回事,这都吃不下了么?”
“不是,不是……”他摇头,眼泪要掉不掉,“里面,里面还有……嗯啊!”
……操。
我呼吸一乱,把按摩棒旋转着缓缓抽出,又得到了他一阵回馈的喘息。
这根东西并不小,之前用的时候要扩张好久他才能吞下。这次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捅进去的,好在没受伤猩红的血迹容易诱发我毫无理智的欲望,那样的话他会很痛。
黑色按摩棒离开,穴肉却微微颤抖着留下一道肉红色的缝隙,没有完全合上。我伸出两根手指,在泛红的穴口按压着,然后缓缓捅进去。
在他诱人的喘息里,我摸到了一颗振动的跳蛋。
“你……”我微愣,这小家伙竟然一次性用了按摩棒和跳蛋。
他喘着气爬起来,手指从后穴滑出,留下一手的粘腻。而后他膝行至床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问我:“哥,你……嗯啊,你喜欢吗?”
我这才看到他拿道具把自己铃口堵住了。
我没出声,只猛地把三根手指捅进湿软温热的穴道,狠狠翻搅揉弄。小曜总是很诚实地给予我一切快感的反馈,从猛地带上哭音的呻吟就能感到他体内蒸腾着怎样的欲望。
“哥!啊!呜……哥,你慢点哥……啊!”
找到那一点,用不长的指甲轻轻刮过,再以指节顶弄,就能如愿以偿地听到拔高的尖叫声,手指也能感受到被夹住的紧致感。被他勾得不行,我迅速扯掉外套和皮带。不消怎么扩张,他就能容纳下我,我也不再犹豫,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捅了进去,把里面的跳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能感受到穴肉随着跳蛋的振动而轻轻发颤。
“啊……哥……捅进来了……”
漂亮的人躺在藏蓝色的床单上,眼尾泛红,嘴唇微张,眼神已然无法聚焦。胸前两粒茱萸在空气中硬挺,泛着浓丽的色泽。双腿却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挞里紧紧缠着我的腰,强迫自己没有在过多的快感里躲避。
我滚动喉结,倾身吻了上去。
后来他哭着揽住我的脖颈,小猫似的蹭着撒娇:“哥,呜……哥,不行了,操烂了……”
我伸手到两人的衔接处,一摸,没有血迹,便笑了:“没烂呢宝贝儿,还能继续。”
小曜浑身都僵了。我特别喜欢看他因为性事而害怕却又努力强迫自己迎合的样子,总能满足我强烈的占有欲。之前有一次,被我连续折腾了一个星期,到了后来每天晚上我一上床他就发抖,但每每看出我的意图后又自动把腿打开。
简直了,他怎么这么乖?
不过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