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吻在我嘴上,然后让他把舌头伸进来的。”

我哥的表情已经不太对了,有点像当时把我吊起来的那天晚上,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很好地压制住,没有逸散出来。

“哥,你离不开我的,对不对?就像鱼离开水一样。”我笑了,头昏昏沉沉,最后体力不支趴回桌子上,“我也一样,否则我就死了。既然这样,那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要不然咱俩一起自杀……自杀吧,哥,咱俩自杀吧。我不想活了,我想去阎王那儿跟他说我和我哥谈恋爱了。这里谁都不能说,活着可真鸡巴没意思。”

头痛欲裂间,我听见两个人时断时续的对话。

何森:“你是……他哥哥?”

我哥:“嗯。”

何森声音带笑:“这小孩儿从来不在我这儿喝酒,这还是头一次。那种度数的东西都敢只推一次就喝,亏的是在我店里。”

我哥:“……谢谢。”

何森:“谢什么,没被你俩兄弟各打一顿已经很好了。对他好点,他从来没这么喝过。毕竟如果你俩……他只剩你了。”

我快要睡着,迷迷糊糊地想,是啊,我只剩我哥了。

我感觉我哥把我背起来,我听见他声音很低地对我说:“小曜,回家。”

QQ﹤2862309670 整理制作?2021-03-09 22:22:43

番外1.

是我把小曜带成这样的。

我知道该怨我自己,但是我不知道该追溯到哪个源头的自己。是苏明玩sm时把他从主卧门口拖回我卧室那次,还是之后一次次给他洗澡时,还是一遍又一遍把他掐红时,还是不让他交男朋友那次,还是帮他打手枪那次,亦或是最后把他吊在客卧、彻底把他占有的那一夜。

我不知道。

但是第一次听到他和别人做爱时,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我内心无比宁静。那半个小时,我无法再自欺欺人,而且第一次非常直观地认识到:那个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

他会娶妻生子,或者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去外国领证,再或者仅仅是两个人交换戒指。

他会幸福。

可是他幸福了,我怎么办?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拿起锅铲却不知为谁下厨?在一次次的自渎中回想着他的脸和身体?

他的离开,就意味着我少年时代不断努力跳级、练得的一手好厨艺、青年时代疯狂兼职挣钱等等等等的一切,全部失去了意义。

换言之,没有他,我是个废人、是个空壳,他是我生活的目标与底线,而我成为了一个单纯的家长,和道德式自我感动的舔狗。

我无比庆幸他暂时没有办法离开我。如果他离开我,就再也没有谁能把他从噩梦中叫醒,没有谁能让他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没有谁能照顾好他被养叼的胃。

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