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动作一滞,而后俯身挨近我:“小孩儿,喝醉了不要乱说话。”

我眯眼,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上了那具微凉的身体。说实话,手感一般,没有我哥好摸。只是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我就开始唾弃我自己。想什么呢,谁配跟我哥比啊。

何森呼吸有点粗重,我听见他跟我说:“听说发烧的人穴里很烫,很好操。”

我把这话在混沌的大脑里想了几秒,未置可否。无所谓了,反正他打不过我,到时候我上还是他下,全靠武力解决。

他俯身,与我越挨越近,想索取一个不带爱意而只有性欲的吻。

我任他靠近。反正和我哥亲了那么多次也没觉得恶心,可能心理抗拒被治好了也说不定。

何森的唇瓣挨住我的之前,他突然说了句:“门口那个人看我们很久了。”

我听见这句话,眼神不由自主往门口瞟。喝醉了晕晕乎乎看不真切,连五官都是模糊的,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我哥。我甚至能看清他额上的汗珠和惨白的脸色其实在酒吧这种环境看不见才正常,那一瞬间我可能是开了天眼。

何森的唇瓣印下来,我还是没忍住,微微侧过了头,让那个吻留在了我的颈侧。

我还是不想让我哥不高兴他看见我和别人亲嘴,会不高兴的吧。

何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感觉颈间一温,又在他的唇瓣离开后变凉。我听见他说:“小屁孩,就知道你放不下。放不下就别瞎勾引人,那是你前男友?”

他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腕骨一痛。我抬头,看见我哥走过来,拉住了我。他的脸色真的很差,几乎惨白,眼睛通红,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显然是跑了很久,直到现在还在微微喘气。

他声音很低,只有我听见了,但音调很狠:“不许亲他。”

我痴痴地盯着我哥,话却是对何森说的:“是我哥。”

何森朝我哥点点头,吁了口气:“害,我还以为是你前……”

我打断他:“也是我前男友。”

即使没有看他,我也能感觉到老板的身体逐渐僵直、脸色逐渐僵硬。

我没管何森,只是对着我哥讥笑起来:“干什么,哥?你是以哪个身份阻止你弟弟约炮的?你觉得一个哥哥有权利管自己已经成年的弟弟的性生活吗?”

我哥没说话,还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甩甩手,以前一捏就痛的身体此时仿佛不是我的,漫不经心道:“哥你松手啊,我现在没义务满足你的施虐欲了吧?”

他手上的劲加大几分,真他妈疼。

我笑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又不想看我和别人在一起你怎么这么难伺候?你摸着你的心,”我靠近他,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哥,你摸一摸,想象一下,你能看着我跟别人打啵做爱甚至生孩子吗?你能看着我和别人过一辈子吗?你能在看到你弟弟的屁眼里插着别人的鸡巴、嘴里含着别人的唾液的时候不发疯吗?”

嗯,我插别人也行,但我觉得这么说对我哥刺激更大。

手腕上的力道随着我一句又一句话说出口而加重,我突然不觉得疼了,只有爽快的感觉。就像是拿着双头的剑顶在我和我哥的心脏间,每使劲一点就让我俩都更疼一些,我一边流血一边发疯。

“我到时候带漂亮的女生或男生回家,你就在隔壁听我或者我对象叫一整夜的床,哥,你睡得着吗?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你确定等我做完一整夜,推开你房门的时候不会看到你吐血么?”

我哥垂下了眼眸,一句话不说,只是死死地拉着我。

“你不能,哥,你做不到的,何必自欺欺人呢。”尽管心里痛极,我还是戏谑着笑他,“刚刚老板亲我我却躲开,我现在后悔了。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