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勾唇,没动。
何森好像很诧异似的:“怎么,不合口味?”
我笑了:“我酒量多烂你又不是不知道,给我叫了杯深水炸弹?你是想把我当醉虾捡回去操么。”
何森也笑起来:“你来这儿还专门跑我旁边,还告诉我分手了,不就是为了干这个吗?小孩儿别装纯。”
我耸肩,拿过杯子轻抿一口:“随你怎么想。”我想了想,又加了句,“说错了,是我操你。”
何森笑到肩膀颤抖,乐不可支:“行行行,你操。”
啧,怎么就不信呢。我不爽,伸手就想拉他衣领,结果被他轻轻巧巧地躲开:“诶,别这样,和和气气喝酒,我还想挣钱呢,别给我砸场子。”
我没想着再揍他,心情不好就拿着杯子浅酌,杯中酒液不消片刻就见了底。
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又加上酒精的冲击,不一会儿就感觉浑浑噩噩,头又疼又晕。
我趴在桌上,伸手举起空杯子,示意旁边的人给我来一杯。结果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行了别喝了,醉成什么样了都,苏曜你这是折磨自己还是作给你男朋友看?你们已经分了,他看不见!”
作?
我迷蒙着,盯着桌子上不远处的一小摊酒水,笑了。哪里是作,我只是要折腾而已。不是折腾我,而是折腾我们俩,我要让我和我哥都不好过。
旁边那人又絮絮叨叨什么,我听不清。不过一会儿他又说:“真他妈操了,你酒量怎么这么烂?”
这句话我听清了,哪个逼崽子说话呢?我强撑着坐直,指着眼前的人影:“我他妈刚刚……嗝,就已经说过了,让你他妈给我瞎点酒。”
啊,想起来了,酒吧老板,好像是叫何森来着,留着个长头发,带着单侧的耳钉,又欲又骚。
我来酒吧干什么?
哦对,我哥把我扔下了,我要来把他引过来。就像当时在厕所操白霖一样,当天晚上我哥就同意和我在一起了,这次应该也一样。
同意?嗯……好像是我同意他……算了记不得了,不重要。
我伸手,抓住了何森想揽着我阻止我跌倒的胳膊。掌心贴着的肌肤很凉,很舒服,我眯起眼睛。
“你怎么这么烫?”何森声音很惊讶,另一只手向我的头伸过来。他可能是想探探我的体温,但被我侧头避开了。在我看来,除了我哥,任何人对我做摸头的这个动作都带有侮辱意味。
他见我躲开,也不强求,刚把手放下来,另一只被我攥在掌心的手腕就被我拽了一把。他猛地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喷在我头顶的热气。
只是这热气没有带给我一丝一毫的兴奋感,只是感觉一个活物在我耳边喘息罢了。
不过无所谓,最终目标是把我哥拐回来,现在拉扯着的人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我一边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眼前人的腰,意料之中的身材好,肌肉紧绷又有弹性。
我抬头,努力对着他耳朵说话:“老板,我现在鸡巴更烫,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