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听到我身后咣当一声,然后是一阵兵荒马乱。
白霖搞什么?
不过他怎么样并不重要。
我走到洗手台旁边,把那个套扔进垃圾桶,也没管我哥一直死盯着我的手的视线,打开水龙头细细揉搓指缝:“你怎么找来的?”
“见你一直没出来,”我哥声音有点哑,又吸了口烟,而后食指和中指把烟夹在手里,“外面几个躺在地上的黄毛告诉我你来这里了。”
我听他低哑性感的嗓音,回头一瞥,把目光挪到他裤裆上,笑了:“哥,这个厕所没人来,我帮你弄出来?硬着回去多难受。”
怕他拒绝,我又加了一句:“放心,让你射,我哪有那么小肚鸡肠。”
但我哥没接话,他盯着我:“小曜,你太不乖了。”
我关了水龙头,甩甩手,漫不经心:“已经分了,刚刚你应该听到了吧?”
我哥把烟掐灭,声音很轻:“不许碰,不许亲,不许做,我说没说过?”
身后又是咣啷一声。
搞什么。
我不耐烦了,回头看见白霖站在那儿,衣服倒是已经收拾妥当,只是脸色惨白,盯着我哥一个劲看。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我最烦打扰我和我哥说话的人,想把他直接抡出这个门。
“你、你真是苏辰的弟弟?你帮他?”他看着我哥,话却是对我说的,“你帮他……弄出来?”
我蹙眉:“怎么了?”
他猛地转头,转向我,眼神称得上是狠戾,也可能是惊恐,或者是恶心、嫌恶,但是我并不想去揣摩:“你们是亲兄弟!”
我笑了:“所以呢?”
亲兄弟怎么了?
不只是亲兄弟,我哥兼任着我爹、我妈、课外班辅导老师、药剂师、营养师、保姆、一段时间的床伴字面意义上的等多重角色。
啊,加上前几天晚上的事儿,可能还算半个炮友。
这么一想,我眼神又往我哥裤子上瞟。说实话,我经常见我哥对着我硬,但在记忆深刻的几次里时机都不太对。一次是我撞见我爸玩sm那次,我哥把我从我爹房间门口拖走,回到他的卧室换衣服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现在,我哥刚刚听到我把别人操了一顿。
就,不论是哪次,都有点怪怪的。但其实不是尴尬,我倒觉得被我哥撞见我操别人没什么不好的,我甚至想,哪怕他站我旁边看也不是不行。
我哥身材好,要是他站旁边,我时不时瞟上一眼,可能会更兴奋。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次,我哥把我拖回他卧室,换衣服的时候侧头看我,是少年人的声音却仍带了几分暗哑,像是在克制什么一般地唤我名字:“……阳阳。”
操,我眯起眼。我哥现在靠在洗手台旁同样性感,暗哑的声音如出一辙。
做我哥的床伴应该挺幸福,我漫不经心地看我哥的长腿窄腰。
但白霖没再理我,他看着我哥,竟然有些紧张似的,两颊可疑地红润起来:“苏、苏辰,我是……星辰雨林。我以为学长只是和你弟弟重名,没想到是一个人,真是太……我对学长其实没有很喜欢,啊也不是。我是说,我给你发私信你从来不回,我就想这样然后就能去你家见你……”
我没太在意他喜不喜欢我。我无所谓。爹妈都不喜欢我,轮得着他么。
不过这他妈什么狗血煞笔操作。作为一个粉丝,难道还有被爱豆弟弟操的义务?还是操粉的工作让弟弟代劳了?或者是勾引弟弟中途发现弟弟器大活好,当成免费鸭子?
而且还是在不确定是否重名的情况下。
我不懂。我不明白他这种疯狂,所以他应该是个疯子,或者是傻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