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
我并不是很想听到解释或者回答,只是做的时候助兴的荤话而已。我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套,一把把他裤子扯下来,褪到脚踝处。然后一边亲吻吮吸他的脖颈,一边把安全套套在手上,顺着他的脊骨一路摸下去。
只是没想到摸到股缝时,轻易便捅进去两个指节。
我微讶:“你……”
他喘息着,回头看我,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我的手腕往里送,把我整根指头都捅进去:“昨晚、昨晚在家的时候,我自己,嗯……没别人……”
其实我根本不在意是他自己玩还是别人操,我刚才也并没有什么被绿的愤怒。
我低声笑:“骚货。”
手指在一片软热中抠挖一阵,听他昨天刚自己玩过也懒得再扩张。我拉开裤链把另一个套给自己套上,然后就扶着挺进去。
又热又紧。
太好操了。
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啊……太……呜太大了……”白霖叫了一声,然后不满地回头看我,“你、你动一动……”
我还想着给他时间适应,现在看来不用了。
完全不用怜香惜玉,我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顺便大发善心帮他抚慰前面,门板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不过没人顾得上了。
两个人在厕所里做。
也不知道哐哐哐的声音持续了多久。我分出神去想,真是令人恶心的变态啊。
这场性爱似乎来的毫无道理,因为既不是因为性,也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我在他们说“漂亮”时突然想起来,如果想要让自己有一些改变不论是变得更坏,还是变得更好既然在上次的接吻中没有达到预期效果,那不如试试直接做。
像苏明一样做爱。
然后就可以试着遗忘他,或者,变成他。
身下的人开始战栗,我手指绕过他的乳头,伸进他嘴里模仿性器抽插,让他的呻吟也变得破碎不堪。
他快要高潮了,我想。
于是我学着我哥,拇指和食指恶劣地圈成圈,箍住他茎身的根部。
然后我满意地听到了他的哀求。
我没理会,伸出舌头在他的耳洞里舔舐,湿漉漉地问:“我长的漂亮吗?”
我感觉白霖颤了一下,似乎是清醒了。
可能是上次那两巴掌的余劲还没过去,他支支吾吾没敢开口,他这样害怕的样子让我心情很好。
我重重地操进去,一下一下往深处顶:“说话啊,嗯?”
他被我逼地颤了颤:“……那就,不吧,不漂亮。”
我哼笑一声,松开阻止他射精的手。
算他识相。
“呃啊……学、嗯,学长慢、慢一点……不要顶……啊!不要顶那里!”白霖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在我狠狠摸过龟头的一瞬间射出来,精液淅淅沥沥顺着门板往下淌。
“你怎么这么浪,吸这么紧干什么?这么饥渴么。”我笑着趴到他耳边问他,“你在学校的厕所里被人操呢,还叫这么大声?真是比婊子还下贱。”
白霖本来额头顶着门板,闻言回头看我一眼,眼神空洞失神,浑身痉挛,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我哼了一声,突然没了什么做的兴致,狠狠顶几下就那么射出来。
说他浪还真是骚的没边。
“行了白霖,我哥勒令我分手,咱俩就这样吧。”
我把套扯下来,打了个结,收拾好衣服。平复呼吸的时候顺便帮白霖把裤子穿好,也没再注意他的反应。
不过我呼吸频率回归正常之后就懒得再顺手帮他穿衣服了,拿着用完的套才发现这个隔间里没有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