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本和水果融合在一起,隐隐有些上头,他心不在焉地教,少年却学得专注认真。
忽而,林增月扭过头,嘴唇刚好擦过男人的下巴,他似笑非笑的,语气有些戏谑,嗔他:“老流氓。”
他才发现,原来教人家写的,是一首描述男风的淫诗。
林增月掸了掸纸,取笑他:“陆叔叔,你都不好好教,我怎么学呀?”
“这样吧,您就教我写‘陆’这个字,我只要学会它,别的都不要了。”少年拿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描绘字的比划。
“您的手抖什么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这样教我,我才能把字记在心里……”林增月表情很无辜,他甚至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平坦柔韧的胸膛,让男人粗粝的指尖在他心口写字。
陆桑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呼吸变得粗重,心脏扑通扑通,没完没了地燥,那股火烧的他遍体发热,有些背德的东西飞快地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结出罪恶的果实。
他的手指触到光滑的皮肤,点过挺立的乳尖,少年微不可察地喘了一声,男人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把他扑倒在书桌上,激动地去亲他的嘴唇,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撕开了少年的衣服,从内凹的腰线一直摸到精巧的蝴蝶骨。
两个人紧紧贴合,硬挺的下身互相磨蹭,嘴巴里交换着湿哒哒的口水,陆桑北觉得自己快疯了,不,他已经疯了,他抱的是女儿的男朋友!吻的是他未来的女婿!他抢走了他女儿的男人么!
可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玫瑰被他捧在怀里深吻,还轻哼着叫他的名字。
陆桑北、陆桑北。
这一声声细碎的气音他喜欢极了,所有束缚与樊篱都被撕碎,一种隐秘的幸福和满足使他连灵魂都在震颤。
敲门声突然响起,陆雯在外面叫他们,林增月一脚踹开他,用他的领带擦嘴边的口水,不急不慌地穿衣服,还说:“叔叔,您真是一个急性的色狼。”
他整理好自己,一本正经地说:“陆叔叔,下次我还是和雯雯一起来看您吧,我们两个这样做是不对的,我还是雯雯的老公呢。”说罢他便从外面关上了门,冰冷的,毫不留情的。
男人呼吸一窒,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这个淫荡的坏家伙,一面肆无忌惮地勾引他,一面冠冕堂皇地指责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浪得连男人都勾,连女朋友的爸爸都不放过……那么骚、那么欠操……女人的身体如何能满足他?他怎么做得了别人的丈夫?这种人……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的胯下,天生就该做男人的娇妻。
这一刻,陆桑北只想做一件事把那只撩人后又逃跑的小猫儿抓回来,狠狠地惩罚,身体力行地教导他,究竟应该叫谁老公!
群?1~22~49?整理.221-6-16 16:16:
第四章
一连半个月,男人欲求不满,整天阴沉沉的,从单位回到家没人敢跟他说话,站在窗口往楼下看,桂花树底下停着自行车,却没有那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