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心软,实际上呢,”聂参差微微一笑,似乎在刚才的交涉中取得了无形胜利,“言尽于此,我要去睡觉了,早安,生生。”

客厅内只剩袁生晴一人。他和衣而卧,迷糊到九点,照旧打电话给施雨添,却听到嘈杂的声音,好像是群鸡鸭在叫,一问才知道,对方正在活禽市场,有个做熟食的老师傅愿意收他为徒,教他怎么做烧鸡和猪蹄。

再就业不容易,袁生晴不好意思打断,只好约定有时间再见。施雨添听出他的失望,故意走开些,站在安静的地方安抚道:“别生气,我也很想你。”

“也”字,散发着暧昧气息的默契,袁生晴被哄好了,挂断电话又开始乐陶陶,磨磨蹭蹭不愿起床,等到中午,聂参差在餐桌前问:“过几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袁生晴果断拒绝:“不要。”

“为什么?”

袁生晴反问:“不明不白的为什么要一起出去,而且被雨添哥知道了的话,他肯定会生气。”

其实施雨添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但袁生晴介意这种事。换位思考,如果施雨添和前任纠缠不清还一起出去玩,他绝对会边云淡风轻地装大度,边一天二十个电话问情况,直到大家都被搅和得兴致全无。

聂参差解释道:“可我们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何况除你以外,还会有很多人一起去,比如你的补习老师,我也邀请了她男朋友,还有群爸爸的手下。生生,你完全可以当报个免费旅游团,出去见见世面,没坏处。”

“要避嫌啊,避嫌懂不懂?”

“算了,”聂参差叹气,“给你订好票,出发前你都有时间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