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好啊,”袁生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施雨添,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我能跟宫涂一样,叫你雨添哥么?”袁生晴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你比我大,我叫你这个,也没问题吧。”

施雨添的声音轻轻揉着袁生晴的耳朵:“好,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嗯,”袁生晴松懈下来,“我捡着顺嘴的叫。”

“都随你。”

袁生晴心想,得缓缓的,不能一下子得到太多特权,会不珍惜,人很贱,只珍惜不曾拥有的。

扣上电话,袁生晴再度拨通聂参差的号码,接通后,他挺直上身,用肩膀夹着手机,漠然道:“你不在,这房子跟个鬼屋似的。”

“生生,那么晚还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很开心,但我还是要说,你的安全感到底是有多稀缺,那房子三面向阳,怎么可能像鬼屋。”

这几句话断断续续的,袁生晴觉察出端倪:“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