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
“挑花眼了?”
“没,单纯没感觉。”
“大学呢?大学没合适的?”说起大学,袁生晴态度罕见的和缓起来,对于聂参差学生的一面,他一向不吝温柔,“大学生活很有意思吧。”
聂参差摇头:“要看你想要什么生活,得过且过,还是更进一步,实际上很多人都在蒙着眼睛跑。”
“你肯定不是,你那么理智,说不定都把养老生活几计划好了。”
聂参差点点头:“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把养老计划说给你听,但这样很累,生生,我偶尔也会想放肆点,就像之前高中的时候那样。”
袁生晴立刻抬起手,制止道:“够了,别再旧事重提,我知道你高中特别好,不用一遍遍强调。”
聂参差幽幽道:“可分开过的人,也只能做到旧事重提,不是么?”
袁生晴眯起眼:“聂参差,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怨妇么。”
聂参差不怒反笑:“那你是打算扮演负心汉了?”
“放屁,我除了负债,谁都没负过,尤其是你,”袁生晴不打算跟他讲歪理,“好好开车,我现在只想吃饭,不想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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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得像走过场,草草结束,回去的时候还下了雨。大暴雨,轰隆隆,路一下子全都堵死。
这变相增加俩人独处的时间。
雨水砸得玻璃直响,袁生晴连降下车窗松松气都做不到,只能控制着呼吸,维持住一个座位的太平。
其实之前,他很喜欢俩人独处时的感觉。聂参差看书,他就枕着聂参差的大腿睡觉。聂参差经常在要睡着的时候叫醒他,卷起衣服,检查有没有工伤,仔仔细细,动作轻柔,所到之处还痒痒的。没伤,瞎担心,袁生晴总这样讲。聂参差不信,捏住关节处稍稍使劲,然后在一阵疼得龇牙咧嘴的声音中贴好膏药。膏药的味道,比香水好闻得多。
任谁都明白,这种感觉无法复刻。既然如此,那便再也不要发生联系,没对比就没失落。袁生晴也不想在聂参差脸上看见失望的表情,别对我抱有期待,他想,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夏天总有一场雨能维系好多天,时间长得听雨的人昏昏欲睡,墙角都要被沤烂。
袁生晴一直在等施雨添找,可电话总不响。他又找不到理由主动见对方,何况刚因为去北京的事不欢而散,如果此刻再火上浇油,真得掰。
“嗯,好的,谢谢您生生。”
在别墅相安无事的第三天,聂参差头次搭话袁生晴。他的活动区域在二楼,鲜少下来。袁生晴就在一楼转悠,看看聂参差高中遗留下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