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厢情愿。
原来无论是否拥有希望,结果都一样痛苦。
原来无论是否打开盖子,薛定谔的猫都一定会死。
冰凉的液体转而成为泡沫,大汉将其揉开,套在手上,然后竖起指头,迅速地往里探。
“啊!”
袁生晴叫出声,眼角通红。
大汉得到反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后/穴里抠挖。
袁生晴下意识并拢起双腿,扭动着腰,如同搁浅在岸的人鱼。
大汉强行掰开他的膝盖,边往里插边说:“你最好叫得再响点,我就喜欢听人叫/床,爽!”
过度疯狂的抠挖致使袁生晴夹起屁股,他吃着痛,将呻吟转成喘息,膝盖再次并拢。大汉怒了,学着左一部那样,亮出打火机,搁在靠近膝盖的位置烧。袁生晴被燎得想缩起腿,但捆在脚踝上的绳子不准许,他只得顺从地打开腿,迎接大汉蓬勃欲涨的龟/头。后/穴被完全扯开的瞬间,他脑袋一空,下意识张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
大汉的胳膊撑在床头,细吻着他的额头,说:“别夹那么紧,还得再疼一会儿才能爽。”
袁生晴的眼睛湿润殷红,他瞪着空气,喃喃道:“我不想......”
“不想什么?”
袁生晴又张合了几下嘴巴,似乎在攒聚力气,最后竟挤出个不合时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