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问题。”
施雨添摇摇头:“总之不要招惹他,他脾气很差。”
宫涂撇撇嘴,举着手机找信号。没信号的诺基亚手机就是件凶器,能拍死人。
左一部撒完气,一抹脸,神情重回常态,说:“对不住,刚才有些激动。”
施雨添强笑一下,表示理解。
左一部攥紧衣服,说:“施哥,我有个地方想不明白,你帮我寻思寻思。”
施雨添应允了声,左一部说:“他把我买的衣服扔了,但那天我在医院监控见他的时候,明明还穿着别的衣服,你说,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左一部的声音偏沙哑,宫涂不想听他念念叨叨,便先于施雨添说:“偷的呗,夏天衣服都晾外面,院墙也不难翻。”
施与添正努力找借口,没想到宫涂先开了腔,只得附和道:“嗯,这很有可能,他手脚很利索。”
“可是啊”
左一部其韵悠长,转折得施雨添心慌,汗直往脖子里浸。
“偷衣服挺正常,那钱呢?他怎么从镇子去县城的医院?还有钱包扎胳膊的伤?”
宫涂并不了解左一部和袁生晴的恩怨,听到这里也不禁心生疑窦,冲施雨添使眼色。施雨添当没见到,说:“从咱这去县城不一定要钱,每天不都有往来的货车么,脸皮厚点,说几句好话就能捎过去。至于胳膊的伤,可能跟谁打架弄的,我也琢磨不出具体的原因。”
左一部点点头:“有道理,说不定这伤也是故意受的,好讹人的钱,反正这个贱人不会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