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嗯？”

最后0秒消逝在袁生晴懒散的回应中，男人踩下油门，说：“你俩很熟么？”

袁生晴放下胳膊，眼中流露出无措：“不算熟。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好像也是这样。”

“那你的名字是？”

“袁生晴。”

话一出口，袁生晴就后悔了，蹙眉看向男人，男人笑了下，说：“抱歉，刚才在我朋友那里你也不肯说自己的名字，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很难听，所以才会这样。袁生晴，这不很好么？你出生的那天，天气是不是很好？”

“不知道。”

自闭症患者改成炮筒子，还没点，自己先炸膛。

男人礼尚往来地说：“我叫牧锦方。”

“哦，”袁生晴随口应道，“你怎么和你儿子不一个姓。”

“宫涂随他妈妈的叫。”

“哦。”

牧锦方提醒道：“在这里，记住我的名字对你没坏处。”

袁生晴兴致缺缺，将脸偏向一边。

又遇到个红灯。

牧锦方踩住刹车，问：“现在打算做什么，你在这里还有别的朋友么？”